刘顟卋的家里有父亲,母亲,两个哥哥。大哥刘髟炱,二哥刘髑歙。刘顟卋是最小的弟弟。
大哥在九七年失踪。
二哥在九八年死亡。
现在,这个家里,只剩下刘顟卋一个独子了。
两个哥哥的事,让刘顟卋十分的伤心。但他也没有办法。
家里真正伤心的,是父亲,和母亲。
父亲还好,他一向坚强,或是说冷漠。
这样的事情开始是不舒服,但时间长了,也许就会好吧。
真正的问题是母亲,她整个变了个人。
本来乌黑的头发也变得花白了。
不过,死者已经死了,一切都无从改变。
刘顟卋还有自己的日子要过呢。
也许是都市人的病,很快,刘顟卋就从悲伤中退出来。
隐约中,他觉得两个哥哥的离去至少给他带来了广阔的空间。
现在的刘顟卋的父母住在中市区的李花巷。
而他住在距离李花巷大约五到六分钟步行路的一幢商品房里。
算是母亲单位的一幢分房,当初只花了两万多,就拿下了。
母亲一直觉得,该多买几幢呢。
可是当时没有下定这个决心。
一大早的时候,母亲来送饭了。
这一点十分可耻。但在这个社会上,如刘顟卋母亲这样的人很多。
她不是第一个溺爱孩子的。刘顟卋也不是第一个受宠的。
对于母亲的这种爱,现在刘顟卋已经习惯成自然了。他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对,就开始吃饭。
在厨房里的母亲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道:“你今天第一天去上班,要去早点,不要让同事们笑了。”
“嗯。”
刘顟卋现在的这个所谓的工作十分的让他本人感觉到丢脸。
不是说营业员这份职业,而是这份职业的到来。
就母亲说,这是她一把把泪水,不住求来的。
她的这种说法让刘顟卋更觉得有点抬不起头。
不过……这是母亲的决定。
和两个我行我素的哥哥不同。
刘顟卋从小就听母亲的话长大。一句也没拂逆过。
在刘顟卋的小时候,听母亲话听到了……他居然被母亲错写成了女孩的名字,参加体检。
这样的丑事也能发生,可见刘顟卋平时听话成什么样子了。
不过,听话是一回事,但其实,刘顟卋内心对此还是十分反感的。
随着年岁的增大,他越来越讨厌母亲对自己的这种管束。
叹了口气,刘顟卋开始换衣服。
他的衣服十分普通,路边滩的货。
皮鞋的质量也是十分的差,底子十分的硬。
就经济条件来说,刘顟卋家里并不是太宽裕。
“几点了?”母亲问。
刘顟卋看了下时间道:“七点二十。”
“那你还不走?”母亲突然大叫。
“七点半进门,我有足够的时间!”刘顟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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