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不肯地……他度好快。力气又大……”好羞怯地表情。

“其他的……呢？”罗铃狠狠地瞪她。

“其他地……嗯……我想想啊……真地要说啊？”

“别说了，什么都别说了！”罗铃大叫：“你准备一套说辞告诉妈妈吧！”

罗秀愣了！

“妈妈肯定要问你，他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你怎么说？”提示！

“我……我下次问他！”

罗铃恨不得给她一爆栗，便宜都被人占了。还下次！

再提示：“妈妈还会问，他长得什么样！”

“挺帅的，好帅，要不是那么帅，我还不干呢……”

罗铃心头一动：“真的？”

“真的！”罗秀眼睛里闪烁着离奇的光芒。

“说说帅在什么地方？”

罗秀认真地描述：“鼻梁又高又直，额头饱满，眼睛特别迷人，还有嘴唇，嘴唇挺性感的。又有男人味，又显得好斯文，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帅地男人……”幸福憧憬中……

“你说的基本上是脸部轮廓。隔着蒙面巾可以看到的轮廓，唯一表述比较清楚的两个部位——眼睛和嘴唇，都是蒙面巾之外的，你真的摘下他的蒙面巾了？看清楚了？”

罗秀躲躲闪闪、支支吾吾地表示抗议：“这……这面孔重要吗？爱情与相貌没关系的……爸爸都这样说！”

“我明白了，你根本没有摘下他的蒙面巾！”

罗秀呆了好久才狠狠地点头表示：“下次我非得看看不可……”

“真地希望……他占的便宜别太多！”罗铃长长叹息：“男人一次得到太多，再好的女孩他都不会珍惜，如果他不珍惜你了，或者轻视你了，你这个下次也许就是遥遥无期！”

“轻视？”罗秀轻轻念着这两个字。突然大叫：“惨了……”脸色徒然改变。今天晚上自己表现得太主动了，他会不会轻视她？认为她是一个放荡地女孩？如果是这样，一切都完了……

“怎么回事？”罗铃的脸色也变了。

“姐姐……姐姐……哪天你见到他了，一定要告诉他……你妹妹是冰清玉洁的好姑娘，从来没有和男人拉过手，还是处女呢，这一点一定要告诉他……”

罗铃大叫：“这叫我怎么开口？你自己干嘛不告诉他？”停顿一下，脸色舒展了：“很好，我总算得到一个让我欣慰的消息了……他还不知道你是处女。挺好，挺好！吃饭吧……”不知道她是处女，就意味着刚才病房里没有生太过激的事情，底线朝上提了老大一截，不错了！

“都怪你，来得那么早……要是迟一点，他肯定就会知道……”在罗铃目瞪口呆中，罗秀补了一句：“我会非常矜持、非常含蓄地告诉他这一点，他走到天边都忘不了我……饭都冷了……姐姐。帮我热一热……”

罗铃摇摇头。接过她的饭盒，转身走向另一个小房间。在香气开始伴着滋滋声响起的时候，房门打开了，一个声音传来：“姐姐，你说他明天还会不会来？”

罗铃猛地转身，吃惊地盯着她，她站在门口，拐杖不在身边！

“你的腿！”罗铃大叫。

“哦！”罗秀好象也意识到自己的腿不对了：“是啊，怎么就好了呢？他只摸一摸啊……”

“摸哪里？这里？”罗铃手指直指她地大腿。

罗秀脸红了，支支吾吾地说：“还上一点点……”

“上？我的大小姐，不能再上了……”罗铃一声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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