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锦然跨出了院子大门,而佳娃因为刚刚秦锦然不屑的语气跳了脚,“娘,她叽里咕噜说什么啊!”
小时便偷金了,那大时还会偷什么?从这句话开始便入了钱婆子的心,话语太过于不中听,钱婆子咬牙神色狰狞,“管她做什么?!”语气是难得的愤怒,秦锦然的话萦绕在她的耳边,“这样的孩子,读了书又有什么用呢?”像是深深的烙印,刻在了心底!
很久以后,等到佳娃也长大有了妻子,村子里发生了一桩丑事,钱婆子那时候也垂垂老矣走不动路,才发现,秦锦然说得那句长大之后会偷什么也有了答案,那就是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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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花语走在前面,秦锦然跟在身后,花语握着那金耳钉,手心里有些濡湿,她有心想要问秦锦然为什么不从她的手中讨要这金耳钉,又担心自己一旦问出口了,就要把金耳钉还给秦锦然,便一路上是沉默不语。
秦锦然很快就见到了孙夫人,孙夫人笑着迎过来,“昨个儿我去了天济堂,之前曾听过天济堂的名声,昨日里去了才知道果真是不同凡响。”
说到了天济房,就想到了那一日见到的悲天悯人的王大夫,还有那愤慨瞧不起清欢姑娘的肖大夫,秦锦然抿唇浅笑着:“今个儿我正好也带了银针,若不然我替你施针?”
孙夫人笑着应了,“若是往年,我这个时候还是要吃药的,妹妹说了我这血虚之症是因为药引起,我也就停了药,这会儿身上正难受,就麻烦妹妹了。”
“姐姐客气。”秦锦然说完之后,就让听雪把随身捧着的那医药箱子放置在了桌子上。
“我说你带着的这丫头怀里捧着这样的一个箱子,原来是药箱。”孙夫人又有些好奇,“你这巷子里放置的是些什么?”
秦锦然便打开,一一告诉了孙夫人,孙夫人瞧着秦锦然手里的这箱子并不名贵,自己给女儿打嫁妆,还留了一小块儿的酸枝木,正好可以送给秦锦然做匣子。孙夫人看着里面的小瓶颇多,心里盘算着这匣子如何做得比秦锦然手里的这个更好一些,可以在内打几个空匣放置那些药瓶。匣子两侧装上长带,可以让听雪那丫头背在身后,越想,孙夫人就越觉得自己的想法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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