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赵梓学的腹中刺入了细如牛毛的银针之人,不是别人正是秦锦然。
若不是清欢,恐怕连带听雪听夏两人也在那一场的事故之中丧生,秦锦然的性格就算是绵软,可以说是不与人争,也咽不下这口气,便暗自揣摩了如何对赵梓学下手。
于是,秦锦然装扮成了青衣的汉子之后,似是无意之中撞到了赵梓学,同时手中细若牛毛的银针就刺入到了赵梓学的穴道里。这初一刺入并不会疼痛,最多是有些瘙痒,随着每日里的活动,银针一点点深入,便会疼痛难忍。
只是秦锦然没有想到,一个月之后,听到了赵梓学病重的消息。那时候听雪正从外回来,说了赵府里头的情况,眉飞色舞,“赵家的二少听说已经躺了数十日了,早就不曾去书院了,寻医也摸不出个结果,这就叫做善恶自由报。若是因此儿一命呜呼了,这才真叫做老天开了眼。”
秦锦然听到了听雪的话,显然是一愣,没有想到现在都没有人瞧出赵梓学的肚子上留了一根细针。
小玲也是气愤填膺赵梓学曾经的行为,听到他卧病在床,神情欢喜,口中道:“这样的人死了才干净。”往地上淬了一口。
姜梦看了一眼秦锦然,上前拉住了秦锦然的手,“嫂子,我同你说说话。”
自从入了这小院子后,就算是抛去了先前种种,姜梦按照身份文牒把秦锦然认作是嫂子,两人就算是真真切切成了一家人,既然是一家人,原本属于清欢的过往也都抛弃,恢复了原名,姜梦两字。
两人到了院中的□□竹下,此时已经过了六月,天气一日比一日炎热,站在竹下却很是清爽。姜梦懒得嫁人,头上挽着一个妇人的墯马髻,只簪着一根绿玉簪,轻薄齐胸儒裙被竹下风吹得扬起一角,露出了精致绣鞋上的东珠。“姐姐,赵梓学身上的病,是不是你做得?”
“是。”秦锦然利爽点头之后,又有些奇怪,“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姐姐你的神情。”姜梦的心中有浅浅感动如同小溪潺潺,先是平等而待她,现在又是为了自己,而对赵梓学下手,这一个月的朝夕相处,姜梦知道秦锦然的原则,能够对赵梓学出手已经算是背了她的原则,更何况从听雪打探出来的消息来看,赵梓学恐怕已经是凶多吉少了,“姐姐,你既然忧心他的病情便去看看罢。”
“我确实是这样想的,”秦锦然深深看了一眼姜梦,“他虽然差一点害了我的性命,出手惩戒到如此已经够了,我不想手上沾染上鲜血。”
“我知道。”姜梦笑了,她此时妆容的并不算美丽,只有一双水眸清亮如旧,此时带着盈盈笑意更是灿然,“姐姐这双手时救人的,为了那种人脏了手,不值得。”姜梦握住了秦锦然的手,如果是她自己,脏了也就脏了,她却不愿秦锦然如此。“不过,姐姐要亲自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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