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科考的监理人选,有是有,但前提是在挪用库银和铸造铜币两件案子结束之后,才能做出最后的判定。
左怀安好似从萧璟之的言语之中,已经知晓了答案,“我和王爷一样。”
萧璟之喝了最后一口茶,“行了,时辰不早了,本王该回了。”
“这就回了?”左怀安连忙走到萧璟之跟前,“王爷,咱很久没一起喝过酒了,要不寻个时间一起小酌一杯?”
萧璟之背过手去,“知道了,等孩子们把这件案子解决了之后,再喝吧。”
说完,他便转身走了。
左怀安目送着萧璟之走了之后,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将刚才倒的茶一股脑全给喝了。
喝足了之后,他这才慢悠悠的下楼去。
只是走到门口之后,他立马又折了回来,“刚刚刘掌柜还在这儿呢,怎么人不见了?”
“我爹要回乡了。”刘掌柜的儿子对左怀安回答道。
“也是。”左怀安想了想,刘掌柜在烟雨楼确实很多年了,而且人也上了年纪,“你说的没错,刘掌柜老了,我们也老了。”
感慨了两句之后,他便离开了烟雨楼。
烟雨楼对于左怀安来说,也有着很大的意义。
年轻那会儿,他就经常来烟雨楼和萧璟之喝茶聊天。
虽然很多时候,萧璟之都是沉默不语的那个,但是萧璟之却从未对他的喋喋不休感到厌烦过。
不,或许厌烦过吧,但是萧璟之已经习惯了。
就像他若不跟萧璟之嘟嚷几句后的话,总觉得有些不习惯。
很快,马车稳稳的在府门口停下。
可他下马车,就看到一脸严肃的杨思怡站在台阶上。
他走到杨思怡身边,“夫人这是在作甚?”
“寒舟要参与调查案子的事情,我都已经知道了。”杨思怡面色严肃,且带着一丝怨念。
“上朝的时候,你怎么就不帮着劝劝皇上?”
左寒舟这才刚入朝为官,就要开始得罪人了,这日后在官场上该如何混下去。
她不懂朝堂的那些规则,但是知道要是得罪了人的话,在官场上可谓是举步维艰。
“孩子总归是要长大的,既然他选择了这条路,那么该怎么走下去,都是他自己需要去面对的。”
左怀安理解杨思怡的心情,可是这件事他也表示赞同的。
“那你呢,你还好吗?”
其实杨思怡担心儿子,完全不比左怀安少。
要是她没从那些夫人口中听说这件事的话,恐怕左怀安都不会告诉她的。
户部侍郎上奏有人私自挪用库银之事,直接跳过了作为户部尚书的左怀安。
一来,隐晦的说明挪用库银的案子,左怀安知道,但是并没有上报,那么极有可能挪用库银的案子跟左怀安有着必要的联系。
二来,只能是更加的突出了左怀安的无能,才会在户部被人越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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