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怀安看着萧璟之消失在视野之中,“真是一句好听的话都没有。”
一把年纪了,也不知道对人温柔些。
“要是王爷改变了,那还是王爷吗?”杨思怡走过来,冷不丁的开口。
左怀安赞同的点了点头,“说的也是。”
萧璟之向来都是这样一副样子,哪天要是萧璟之改变了,那就不是原来的萧璟之了。
“你怎么出来了,大夫不是让你好好歇息?”左怀安赶紧搀扶着杨思怡坐下。
“我没事,就是破了点皮而已。”
说到这儿,杨思怡心疼的看着左怀安,刚才要是左怀安将她护住,她还不知道要受多重的伤。
左怀安看到杨思怡投来的目光,就知道杨思怡心里在想什么了,“我也没事,休息几日就好了。”
为了哄杨思怡高兴,他又说:“咱们的儿子出息了,日后在官场上,总算是不用那么担心了。”
经过这一趟巡抚之路,左寒舟肉眼可见的成长了很多。
杨思怡听到这话,心里自然也是高兴的,“但是你还是应当多多照拂着点,更不能让他走上弯路,还有以后你和儿子无论是因为家事还是朝堂上的事,都尽可能的耐心点,千万不要跟儿子计较。”
“说的好像以后你就管不着咱们爷俩了似的。”左怀安从杨思怡的话中,听着感觉像是在交代后事的意味。
杨思怡连忙道:“我要是不盯着你们,还不知道你们会闹出多少的矛盾来。”
左怀安跟着就说:“是啊,只要有夫人在,咱们爷俩不会那么容易吵起来的。”
“但是挪用库银和铸造铜币的案子,当真就这么结束了吗?”杨思怡还是有些不太放心。
毕竟在此之前,大家都把这件案子传的那么邪乎,甚至都牵扯出了特别多的东西。
要是这件事真的这么容易就解决了的话,反倒是让人觉得有些奇怪。
“应该结束了吧。”左怀安稍稍沉思了一会儿,回过神来又笑着告诉杨思怡,“大理寺和朝廷都会处理好这件事,你就不要担心了。”
他知道杨思怡其实也是在担心左寒舟,但是现在左寒舟就算是想要从中撤回来,也是不可能的了。
翌日。
皇宫,宣政殿上。
皇上将目光落到左怀远和黄尚书身上,“三日之期还没到,两件案子就有了结论,两位爱卿不妨跟大家说说看吧。”
“回皇上,挪用库银的案子已经查明,乃是中山侯指使户部侍郎而为,这笔库银,中山侯所有的明细都在上面,请皇上过目。”
左怀远将调查到的证据呈给皇上。
皇上看了之后,脸色越发是沉的厉害,“这不就是所谓的招兵买马,中山侯这是要造反不成!”
说着,皇上生气的将手上的折子丢到地上。
闻言,文武百官齐声道:“请皇上息怒。”
皇上稍稍消气之后,又跟着问道:“那这件案子跟铸造铜币案有何关联?”
如今已经查明,私自挪用库银的案子,乃是中山侯所为,但是之前有议论过挪用库银的案子和铸造铜币案子是相互关联的。
那么二者之间到底有什么关联,其中到底又牵扯了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