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原因都归咎到了中山侯身上,但他们都知道中山侯的背后肯定还有人。
只是中山侯揽下了所有的罪责,而线索也通通的指向了中山侯,那么就从中山侯而结束了。
可是他们跟铸造铜币的案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还有很多地方是没有说通的。
左寒舟立马就想到了一个结果,“所以中山侯的背后,其实是皇室中人。”
苏晋安立马捂住了左寒舟的嘴,然后再次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周围。
察觉并无异常之后,这才松开,“这种话日后你我之间心知肚明就好了,千万不要跟旁人说起。”
“皇上想从中山侯这儿结束,原因也不是没有,中山侯乃是先皇赐爵,因此对皇上多次不敬,皇上一二三再而三的容忍,但中山侯越发过分猖獗,皇上想要除掉他也是情有可原。”
所以,能够借此机会将中山侯除掉,这个结果已经算很好了。
至于背后的人是谁,相信皇上早已知晓,可为了皇室颜面,皇上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一些考量。
左寒舟表示不满道:“正所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就算背后之人乃是皇室中人,皇上也不应该袒护。”
作为一名父母官,率先应该考虑到的就是百姓安危,而不是自身颜面问题。
苏晋安自然能够理解左寒舟的这番话,“但是左大人,有些事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想明白,就能解释的清。”
毕竟证据断了,罪人也认罚了,一切都能说得通。
而且,如果说是皇室中人,那么更加不好调查了。
他们能知道铸造铜币的案子跟无影堂有关,相信皇上和摄政王更心里清楚。
但是他们没有声张,这就说明这件事关于大庆国动荡。
“这么说来,这件案子的背后牵扯太大,不是你我所能查的。”左寒舟从苏晋安的话中,也明白了这个道理。
只是这么想想,总觉得有些失落,奈何自身能力太弱,并不能做太多。
“或许,皇上让锦衣卫接手调查牵扯其中的大臣,就是想借着机会调查朝中大臣是否有跟北辰国联系的人。”
苏晋安大胆的做出了一个猜测。
而他之所以这么想,也不是完全没有理由。
北辰国能够如此大张旗鼓的插手铸造铜币的案子,就说明北辰国的人跟大庆国的朝臣有勾结。
这件事除了在平谷城调查铸造铜币案子的他和左寒舟之外,朝中知晓的所知甚少。
也就是说,皇上有意在隐瞒,就是想要在所有人都没有察觉的时候,来了一个猝不及防。
左寒舟顿时也就想明白了,“那我们需不需要给锦衣卫一个帮助?”
毕竟当时他和苏晋安是平谷城的亲身经历者,对当时的情况和这件案子最为清楚。
“在锦衣卫没有开口之前,咱们还是乖乖闭嘴吧。”苏晋安只是想告诉左寒舟,插手越多只会引起更多不必要的关注。
若是因为他们将此事泄露,后果不堪设想。
左寒舟赶紧向苏晋安道谢,“多谢苏大人答疑解惑。”
“你我都是朝中同僚,无需多言。”苏晋安连忙说道。
正说着,他耳朵微微一动,察觉有人靠近,“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