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这件事,您看该怎么办好?谁能想到一个小小死囚为了报复我诸葛家,居然能有这般本事跑到匈奴那边去。”
说到这,忍不住又转头瞪了三个小子一眼:
“你们几个,行事不考虑后果,竟留下这样的纰漏,如今我诸葛家,被你们这三个混蛋给害惨了!”
除了陶宝,现在六人还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此时被骂,诸葛正仪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爹,到底发生了何时,为什么说我三人害了咱们诸葛家?”
诸葛渝眉头皱紧,阴沉着脸道:“匈奴犯我北境,来势汹汹,如今一连拿下北边两座城池,扬言要我诸葛家全族性命,否则,继续南下!”
“我命探子前去打探,此次匈奴领军为左贤王胡吉,他祖父曾死于我定北军手下,对我诸葛家最是痛恨,但却也从未挑起两国战斗,你们可知这次幕后主使是谁?”诸葛渝问道。
除了诸葛向伟经验少猜不出外,诸葛正仪与诸葛志宇都想到了一个人,那个在狩猎场上被放走的黑衣人。
见他们猜到,诸葛渝就冒火,怒气冲冲道:“既然想出那等阴毒法子,何不斩草除根?”
三人不说话了,纷纷把目光看向陶宝,这人,可不是他们要留的。
陶宝皱了皱眉头,藏在袖子底下的手掐算起来,得到的结果令她心头一跳。
原星位移,新星补上,来者不善!
这提示的意思,她这个接待员再熟悉不过了。
陶宝缓缓心底的吃惊,解释道:“那人是我让放的,本以为他最多弄出点小动作就算了,没想到居然这般出乎意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诸葛家还怕了他不成!”
“就是就是,咱们大魏兵力不弱,小小匈奴还怕他不成!”诸葛向伟立即附和道,少年年纪小,却没想到这事情的复杂性。
“上头那位如何说?”陶宝问道。
这正是诸葛渝最厌恶的一件事,冷声道:“闵家主张议和,畏手畏脚,当真是气煞我也!”
若不是有大部分人跟着闵家主和,而圣上也有此意,他又怎么会亲自来接亲娘和家里的孩子?
就是怕他们遭了那闵老贼的暗算,这才带着人马匆匆赶来。
听了他这话,诸葛正仪几人顿觉气愤,云兮皱眉问道:
“伯父,难道上头那位就打算认怂?我大魏军力强大,还怕了匈奴不曾?”
“你啊,还是太小,没见识过那帮老家伙的怂胆,说什么为了百姓好,避免生灵涂炭,口口声声说得比唱的还好听,却不知道一味退让只会让对方更加嚣张。”
诸葛渝现在一想起朝堂上闵家一派让他们诸葛家牺牲小我成全大我的那副嘴脸,他就止不住冒火。
当时要是佩剑,他绝对上前去成全了闵家那老家伙。
“那,后宫那位呢?”不知道怎么地,陶宝突然想起这位故意被圣上打压的皇后,她很好奇,这个女人会是什么想法。
皇后娘家姓薛,一家子以皇后和大将军薛有才为主,族中人才辈出,文臣主要被太傅闵从一家包揽,而武将,则多在薛家。
而诸葛家兵权已经被削得所剩无几,所以诸葛渝才盼着诸葛正仪等人练文习武,打算双向发展。
“薛家暂时没有表态,那位......至今还卧病在床,不见任何人,儿子猜不透。”诸葛渝道。
陶宝站了起来,目光坚定道:“不管如何,上头那位想动我们诸葛家,绝无可能!”
“都收拾收拾,快马加鞭回去,再晚,怕是人家要杀到家里来了。”
“是!”
于是,一行人匆匆收拾了行李,上快马,日夜兼程往京城赶,变形生涯就此结束。
临走时,六人颇有不舍,这里有太多难得的回忆,他们怎么舍得就此离去?
诸葛渝无法,只能派属下去把整个院子都买了下来,几人拿到地契这才放心离去。
毕竟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在等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