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经理,你的橡木桶边边角角有破损,难道不会是英国的制酒商为抗拒政府征收的麦芽税,把酒储存在山洞里,特意做出来的那批橡木桶吧。”
“苏医生,还真是。”宋营摸了摸鼻子,脸上少见的有了表情,道:“卖家说是这样,真假没办法考究。当时在索斯比看见,就买回来了。”
“您这还真是嗜酒如命啊。”郑仁叹息。
“现在一个225升的新橡木桶好像得1000多刀了吧,您这个老古董,多少钱买的?”苏云好奇。
“三十多万。”
“老板,看没看见,有钱人都这么花钱。像你,天天吃食堂……不对,你特么是能少吃一顿就是一顿,根本没有品位么。”
“什么是品味?”郑仁冷漠的看着苏云。
“对喜欢的事物深入研究啊。”苏云兴致盎然的说到:“比如说……”
“我喜欢手术,用的器械,是查尔斯……一位诺奖获得者用三十年间一点点苦心搜集的。”郑仁一句话把苏云怼到了墙角。
他想要反驳,但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郑老板,这面请。”宋营打断了两人的对话,来到酒庄的餐厅。
一个金发碧眼的厨师站在餐台前,开始动手烹制。速度是略有点慢,但大家说说笑笑,时间过得很快。
对于罗曼蒂·康帝这种酒,郑仁只闻了闻,没有用它漱口。
传说中有即将凋谢的玫瑰花的香气,令人流连忘返的康帝漱口,郑仁总是觉得好浪费。
有些感慨,鲁道夫·瓦格纳教授还守护在梅哈尔博士的病房,并没有跟来。要是他来了,跟着一起尝尝罗曼蒂·康帝,似乎也不错。
不过在教授看来,守护好梅哈尔博士,自己就会更接近诺贝尔医学奖。
这是鲁道夫·瓦格纳教授的追求。
“这酒为什么贵?”常悦喝了一口,问到。
她是只是喝,绝对不是品。罗曼蒂·康帝和大绿棒子,在常悦面前,没什么不一样的。
“……”苏云瞥了常悦一眼,刚张嘴,就生生的把话给憋了回去。
苏云也是吃亏吃的次数太多,实在是不愿招惹常悦。
“三文鱼不错,你尝尝。”谢伊人指着三文鱼,和常悦小声说到:“我听我爸说,罗曼蒂和三文鱼一起吃,有大白兔奶糖的味道。”
“……”宋营开始有些后悔了。
他的眼角微微跳了跳。
“没有呀。”常悦尝了一口,最后否定说到。
“我就知道我爸是骗我的。”谢伊人笑眯眯的吃着生蚝。
“为什么要骗你?”常悦分外不理解。
“我妈不让他喝酒,在家喝红酒都要煮熟了,酒精彻底挥发之后才能喝。所以他想教我学喝酒,这样以后在家也有机会喝了。”
郑仁略有些担忧,遇到这么一个老丈人,自己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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