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群朝廷不管,那我梁山管,你们不让他们过好日子,我梁山让他们过好日子!怎么,难道你们自己不让,还不能让别人来代劳了?你们朝廷脸那么的大啊!”
任原这火力全开的一顿输出,让宣赞直接认输。
他不敢多说什么了,因为任原讲得,都是有道理的,起码说,现在无法进行反驳!
毕竟朝廷不争气啊!
“哼,就算是朝廷有做不到的地方,你们也不应该直接啸聚山林,这才不合礼制,你们懂么?”
关胜突然抬头,接过了话。
他对梁山是不满的,毕竟这一次本来高俅说好了,如果他胜了,就可以升官了。
但现在,一胜难求不说,自己还战败被抓,丢了祖上的脸啊!
“礼制?关胜,你要跟我讲这个?”
任原笑了,然后问他:
“来,你说说,什么是礼制?”
“哼,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任寨主,你等啸聚山林,形同造反知道吗!”
关胜盯着任原,狠狠地说。
“我关某,从祖上开始就是忠义传家,任寨主,或许你给了百姓小恩小惠,但在关某眼中,你就是一个反贼!是窃国者!”
“你生于大宋,长于大宋,却要颠覆大宋!任寨主,我骂你你服么?”
关胜骂得很起劲儿,似乎要把自己刚才在战场上的失利都发泄出来!
“好!关兄说得好!”
“对,梁山这么干,就是造反!”
魏定国和单廷珪,立刻响应关胜的说法。
郝思文也点头,只有宣赞,他正准备点头时,似乎想到了什么,立刻闭嘴了。
“哈哈哈哈哈哈!”
果不其然,关胜的话,让任原捧腹大笑,而且不仅仅是他,聚义厅里所有的好汉,都笑了!
“你们笑什么!是不是无话可说了?”
这笑声在关胜耳朵里,听着是特别刺耳,他觉得自己再一次被羞辱了,本来就很红的脸,变得更红了!
“关胜,我还以为你有什么高见呢?没想到就这儿?都说你像你先祖在我看来,你连你先祖一层的东西都没学到。”
任原看着关胜,语气中也开始充满了轻蔑。
“你说我德不配位?不应该考虑天下百姓是吧,那我问你,姓赵的这一家人,他们是怎么得天下的?!”
“怎么一个原本给人看家护院的家丁,最后夺了主人家的天下?”
“你来解释解释,这是什么!”
“那,那时候,柴家只剩下孤儿寡母,为了天下……”
“关胜!你闭嘴!”
关胜一听任原说起大宋太祖的事,他就有点儿慌了,他下意识就说出赵家人为了掩盖自己的过错,给天下人的回答。
但他还没说完,就被一个愤怒的声音打断了!
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宣赞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什么都没说出来。
他知道这个声音是谁,他也知道,大宋朝廷有一个算一个,都不能在这个人面前,占理儿。
“你是何人……”
但关胜,他不认识此人啊!
“关胜,给你介绍一下,这一位,柴进,柴大官人,柴家嫡系血脉,来,你有什么话,跟他说。”
任原看着关胜,一点一点撕破这家伙最后的高傲。
而柴进,看着正在给赵宋辩解的关胜,更是毫不客气地直接开口:
“关胜,你不是说你家忠君吗?”
“那我问问你,我柴家被人夺天下的时候,你关家人,在哪儿!在哪儿!”
“你关家先祖,可曾护住我柴家先祖?”
“没有的话,你哪来的脸说你家忠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