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不瞒神医,我们梁山上也有药材,一会儿让宋万兄弟带神医去看看,至于钱财,神医缺什么,就和杜迁兄弟说,现在杜迁兄弟可是大财主!”
任原笑着指了指杜迁,然后又对安道全说道:
“神医稍微休息会儿,一会儿就先给我师兄看看,然后我这边这些头领,也劳烦神医挨个看看,看看他们有没有隐疾啥的。”
“这个是自然,一会儿各位头领排队就好。”
安道全没有反对,他觉得挺好,每天如果都有病人给他看,他就真得特别开心。
“哥哥,你这话说的,咱们个个都是顶天立地的好汉,哪有什么问题?”
“就是就是,哥哥,这个没病,我不看,不看。”
但山寨中大部分头领,似乎对看病这事儿并不积极,甚至还互相推诿。
“一个个都给我站好!过来排队!不就是看个大夫,而且还是神医亲自看诊,这是几辈子修不来的福分!居然还推诿,你们还是不是好汉了?杜迁宋万,你们两个打个样!”
任原笑骂,同时示意杜迁宋万两个人排最前面。
“哥哥,为啥是我俩先来?”
宋万有些不解。
“你俩不像其他人那样东奔西走,平时基本上都在山寨里,我是真担心你俩到时候来个富贵病。好了,快点!”
“哈哈哈哈!”
众人听到任原的打趣,都纷纷笑起来,就连杜迁和宋万自己都笑了。
这种氛围让今天刚加入的乔道清和正准备给这帮人看病的安道全觉得特别好,大伙儿打成一片,其乐融融,这是别的山寨没有的。
看来,这次真得是来对地方了!
乔道清和安道全对视一下,两个人都轻轻点了点头。
安道全首先给杜迁看,把了把脉之后,安道全对杜迁说:
“杜头领,你看着有些咽干颧红、舌红少苔,最近是否有些失眠多梦、五心烦热的症状?”
“有有有,神医,我这是什么病,严重吗?”
“哦,不严重,你是肾阴虚,我开个方子,你补一下就行。”
杜迁之后,是宋万,安道全同样给他把了脉,然后说:
“宋头领,你看着神疲乏力,精神不振,最近是不是腰膝酸痛、腰背冷痛,甚至四肢有些畏冷?”
“对对对,神医你真厉害,那我是什么病,严重吗?”
“哦,不严重,你是肾阳虚,我同样开个方子,回去养养就好。”
诸位头领听了前两人的诊断结果之后,纷纷大笑,时迁还出来打趣:
“神医,他俩怎么都是肾虚?莫非神医今日只看肾虚这个问题嘛?那我既不失眠,又不畏冷,我是不是非常健康?”
安道全一听,也知道时迁是在打趣,他也不恼,反而笑眯眯看着时迁:
“这位头领,你错了,正所谓物极必反,你这样麻烦更大,阴阳两虚!”
“哈哈哈哈哈!时迁兄弟!你行不行啊!”
安道全的话,更是让屋内笑成一团,哪怕时迁这种脸皮厚的,这一时间也没招架住。
任原看着也是特别开心,不错不错,看样子,安道全很容易就能融入进来啊!
于是乎,安道全就继续给所有头领都看了一下身体,并给出了调养方子,特别是王进,安道全重新给他的伤口进行了处理,确保不会留下后遗症,并叮嘱王进,他经脉受损严重,起码要静养半年才能重新动武。
当然,神医的义诊消息,也被任原告诉了山寨所有人,所以在这过年的几天里,梁山全体除了拜年,就是找神医看病,周边地区的那些郎中一听安道全来了,也纷纷带着家伙上山,给安道全打下手。
用他们的话就是,能学到安神医一招半式,以后就再也不愁了。
这种欢乐的氛围持续了**天,直到一封加急飞鸽传书,再次从史家庄那边传来:
大年初五,高太尉再次派遣十几个黑衣卫进入华阴县,以包庇罪犯为由,勾结当地县尉,带兵包围史家庄!史进出庄应战,不敌。为了保护全庄老小,不得不和史家庄断绝关系,杀开条血路往关西经略府去了。
但这次黑衣卫没有前去追赶,只是抄了史家庄的钱财,并把史进列为在逃重犯,发布海捕文书,全境通缉,然后就回东京复命去了。
“好一个高俅,真得是要把人往绝路上逼啊!”
任原看完之后,火冒三丈,这个高俅真得是太过分了。
不就是上次斩了他一百黑衣卫,结果居然报复到史家庄头上了!
还好这次没有滥杀无辜,只是逼走了史进。看来这一次来的黑衣卫,也比较懂江湖规矩。
罪不及父母,祸不及妻儿。
高俅,你特么混官场之后,把以前的江湖规矩忘得干干净净啊!
既如此,以后你也别怪我们不讲规矩了!
“加派人手前往华阴县,并让王教头手书一封,史家庄上有愿意上山,都给接回来,务必保证史进家人的安全。”
这个江湖,要提前乱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