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嘉穗看到程婉儿过来了,也非常帅气地翻身下马。
“婉儿姑娘……”
“叫我婉儿。”
“……婉儿。”
“萧哥哥,两次救命之恩,婉儿都记在心里。”
程婉儿冲萧嘉穗拜了一下,然后伸手拔下了自已头上的一根簪子,郑重地递给萧嘉穗。
“这簪子是娘留给我的,我要回东平府了,萧哥哥若,若是想念我,便可拿着簪子来找我。”
“我会的。”
萧嘉穗接过程婉儿的簪子,小心翼翼地放入怀中。接着把自已脖子上的吊坠取了下来,放在了程婉儿的手心里。
“这是我家传的吊坠,我也把它交给你保管,今后若是有需要,尽管拿着吊坠来梁山。”
王禀本来想看看自已侄女和萧嘉穗在干啥,但他刚想看过去,縻貹那张大脸盘子,就出现在他视线中。
“老将军,下次有机会,咱们再切磋。”
王禀看着这个黑大汉,轻轻摇头。
“下次再见,应该就是战场上了,我……”
“哎呀,老将军,放心好了,战场相见,我会手下留情的。”縻貹拍了拍自已的胸膛,表示这都不是事儿。
王禀咧了咧嘴,想说什么,但最后却什么都没说。
“叔父,我们回去吧。”
程婉儿这时候,也回到了自已的马车边上。
“好,回府。”
王禀也没多想,然后示意全军出发。
但在程婉儿进马车的那一瞬间,王禀突然间发现。
等一下,自已侄女头上的发簪哪儿去了?
那不是自已已故嫂子留给她的吗?
难道说……
王禀深深看了一下那个萧嘉穗,没有说话。
萧嘉穗冲着王禀点了点头,同样笑了笑没说话。
得,看来回去之后,要和自已大哥说说这事儿了。
梁山萧嘉穗,这人要好好留意一下了。
……
此时在梁山,任原这边,他也没闲着。
他被邬梨请去做个见证。
“寨主,今天你能来,我也放心了。”
邬梨今天似乎要在家里说什么重要的事情,当任原过去的时候,发现邬梨和他的老妻,琼英都在。
“邬梨,我大概知道你想干什么呢?那这事儿能不能让张清兄弟和三娘一起来听听,毕竟现在他们两个都是琼英的师父。”
“也好,我这就去请他们两个。”
邬梨觉得有道理,很显然,他是要把当初石室山的事情,告诉琼英了。
很快,张清和扈三娘也来到了邬梨家里,在任原的眼神示意下,扈三娘来到琼英身边,拉住她的手。
“爹,今天您要说什么啊?为什么把寨主和师父都叫过来了?”
琼英是有些疑惑的。
“英儿,今天来,是有件大事儿要告诉你,请寨主他们过来,也是做个见证。”
邬梨看着琼英,想着这些年父慈女孝的时光,他也是忍不住叹气。
“娘,爹到底儿要说什么呢?”
琼英有些疑惑,怎么感觉自已老爹有事情瞒着自已?
邬梨的老妻眼里也是闪着泪花,看着琼英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英儿,你可还记得,为什么你不姓邬吗?你可还记得,第一次见到爹的情景?”
邬梨酝酿了好久,终于缓缓开口。
琼英听了之后,她的身体如遭雷击,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身边的扈三娘赶紧把她拥进怀里。
“你应该是记得呢,毕竟那时候,你十岁,已经能记事了。”
邬梨看着琼英的样子,虽然心疼,但他还是要把这故事说完:
“英儿,爹给你讲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