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会告诉我爹,然后把你们满门抄斩!特别是你!你这个领头的!”
“哇喔,我好怕啊,你来啊。”
任原一脸害怕的样子,然后一脸就踩在高坎脸上了。
“你平常欺负百姓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己是奸贼?逆贼?恶贼?”
“你自从被高俅这个老王八蛋收为儿子之后,在东京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你手上的人命,有几十条了吧?被你欺负的女子,要么自杀,要么被你卖进青楼。”
“高坎,你以前也只不过是穷人家的孩子,只不过因为高俅的关系才让你摇身一变成了权贵子弟,你怎么就成了这个模样?”
“你以为我想?”
任原的话,似乎说道高坎的痛处“你知不知道以前我过得什么日子,但自从我成了衙内,我这才发现,以前的自己白活了!那叫一个窝囊!”
“现在我有权,有钱,我能欺负别人,我想睡什么样的姑娘,就能睡什么样的姑娘,而那些姑娘以前根本就不会看我一眼!”
“你懂什么叫权力吗?你不懂,你这傻大个!乡巴佬!你有能力去东京画舫上溜达吗?我告诉你!我有能力!所以,我要更多的权利!”
“我要用我爹权利给自己铺路!我姓高啊!所以我要一步一步,爬到最高!”
高坎越说越激动,最后,明显已经有些魔怔了。
“混账!明明是你自己人品不行,还敢如此狡辩。”
鲁智深一听,火又上来了,他从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大师淡定,和这种人,有什么好讲的。”
其实任原有些失望,因为和十字坡上的张青比起来,高坎这些话,完全没有煽动性啊!
想想人家张青那洗脑的话术,那可是能给自己保命的存在。
小高,你不行啊!
而且,谁说老子土包子的?谁说我去不起东京画舫的?
东京最大的画舫,那是我妹妹的!
老子今晚就能坐上去!
当然,没必要和高坎解释这些。
“小高啊,本来呢,我有个让你能舒服一点儿死法,但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你爹高俅,是不是不能生了?所以才认你啊。”
“那我就让他,断了根。”
任原咧了咧,露出一个“和善”的微笑。
“你,你别乱来!我警告你,你现在放了我,我可以当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
高坎看着任原的表情,感觉自己五肢一凉。
“哎呀呀,不要这样,男子汉大丈夫嘛,你当初强迫那些姑娘的时候,她们是不是也请求过你?你放过他们了吗?”
“你,你是魔鬼,你,你别过来!”
高坎奋力而徒劳地在地上挣扎着,使劲儿想蹬腿。
“是了,你以前强迫那么多姑娘的时候,她们应该也是这样子,你当时,就没有心软啊。”
“时迁,控制住他!”
时迁立刻上前,控制住高坎,顺便往他嘴里,塞了一团抹布。
“人有五感,可我觉得,你这家伙,不配为人,再加上你爹高俅,也是害人不浅,所以高坎,我以个人名义,剥夺你的五感!”
任原拿着一把尖刀,靠近高坎之后,立刻下手!
“嗤!嗤!嗤!嗤!”
任原的刀法那可是鼎鼎有名的,精准的四刀,一下断了高坎的手筋脚筋。
然后时迁从怀里掏出一小瓶药,快速把高坎嘴里的布拿出来,然后把那瓶药倒进高坎嘴里。
任原手上刀法不停,又飞快削掉了高坎的鼻子和耳朵。
最后,高坎就剩下一张眼睛,死死盯着任原,仿佛要把这个毁了自己的魔鬼的样子刻在心里。
“你别这么看我,你这是罪有应得。”
“不过我不介意你记住我的样子,以后在地狱里,你都会被我吓醒。这是你这辈子,最后能看到东西了。”
任原倒是无所谓,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高坎早就没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嗤!”
反手一横,任原一刀斩过,高坎只觉得眼前一黑,然后双目剧痛传来,他再也看不到了。
他本能想喊疼,可缺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
“张教头,你可解恨?”
任原看着张教头说道。
“贤侄,苦了你当恶人,对这种小人动手,脏了你的刀。”
张教头看着高坎现在凄惨样子,心中的不快,终于消散了不少。
“嫂嫂,你觉得呢?”
任原再看向张氏,这还得她和丈夫差点儿生离死别的人,最后的生死,需要她来定夺。
“叔叔,借刀一用。”(任原是林冲师弟,张氏可以称他为叔叔,就是小叔子的意思。)
“嫂嫂?”
任原有些意外,莫非张氏,想亲手了结这个人?
自己这个嫂嫂,这么霸气的么?
“你这衙内,不知道毁了多少女子清白,今日我就为那些姐妹,讨个公道!”
张氏虽然平时非常温和,但毕竟是张教头的女儿,也算是将门虎女,当她果决起来的时候,一般人是真赶不上!
一刀闪过!血光乍现!
高衙内的胯下,顿时血流如注!
任原等人,突然觉得胯下一凉……
嗯,师兄,嫂嫂这样子,你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