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辽人多大的脸?说斗将就斗将?不斗!要斗也得咱们说要斗才行!”
縻貹听着萧嘉穗这么说,他这才满意地点头。
就是嘛!
不是我们不打,是他们不配!
“军师说的意思,不就是我说的嘛?”
看着縻貹疯狂点头,山士奇表示,你个大老黑这是区别对待?
“不,不一样,军师说得比较有文化,我能听懂!”
縻貹摆了摆手,示意山士奇憋嗦话。
“那军师,咱们不斗将,今天要做什么呢?”
“搬椅子,上城墙,晒太阳,看戏。”
萧嘉穗看了看外头,今天天气挺不错的,阳光挺好,温度适中,适合晒太阳。
“可是军师,万一辽人……”
山士奇有些担心,什么都不做,真的可以吗?
“士奇,放心吧,辽州是辽人的重镇,这城高池深的,不会有问题,让士兵们都站在墙后,昨天没用完的火器都准备好,弓弩也备着。”
萧嘉穗似乎猜到了山士奇准备说什么,他反手把插在背后腰带上的羽扇拔了出来,然后摇了摇,开始了布置。
“城门口还是和昨天一样,放好拒马,重点看守城门;城下备好沙土和水缸,防止辽人放火;盾牌手在女墙垛口待命,防止流矢……”
不得不说,萧嘉穗是会考虑的,当一切布置完毕之后,他这才让人搬椅子上城头,顺便把从辽州城内搜出来的大伞也带上。
“别管辽人骂得多难听,咱们只管在上面休息,他骂他的,咱们睡咱们的,如果攻城,所有人用火器狠狠招呼!直到把所有火器都打完!”
“再说了,就辽人的骂人水平,他们讲个官话都讲不太明白,真骂急了,肯定说的是辽人的话,你们听得懂吗?”
縻貹和山士奇对视了一下,同时摇头。
确实,辽人的话,他们听不太懂。
“那不就完了,都听不懂,还在乎什么?按哥哥的话来说,那就是我就喜欢看他们生气却又拿我没办法的样子。”
萧嘉穗这一次,主打一个敌不动,我不动;我不动,敌奈我何?
这态度特别洒脱。縻貹和山士奇被他的洒脱劲儿感染了,纷纷表示愿意和军师一起晒太阳。
于是乎,三个人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出现在了城头,然后任凭辽人怎么叫阵,他们都不理睬!
耶律章努和珍宝兄弟三人,在辽州城下叫阵,谩骂,折腾了一个多时辰,口都说得干了,冒烟了,但辽州城就像人都死绝了一样,静悄悄的。
只有从那些偶尔从城墙上冒出来的旗帜铠甲之类的东西,才能让大伙儿明白,这支不知名的军队,一直都在!
“淦!!”
耶律章努狠狠地把自己的头盔扔在了地上!并试图吐唾沫在地上以示愤怒!
不过嘛,可能是因为嘴太干了,这唾沫吐了半天,没吐出来!
“这帮人真的是宋人吗?怎么会有这么不讲规矩的宋人?他们不是一直说自己是礼仪之邦吗?”
耶律章努不明白,以前和赵宋交手,只要跟他们讲礼,赵宋肯定会听。
可这一支队伍是什么毛病?
老子都送斗将书了,你们就这么视而不见?
如果今天不想打,那你们挂免战牌啊!你人都在城头上了,不说话是几个意思?!
“将军,要不然,我们再去叫叫阵?”
珍宝兄弟过来询问。
“叫个屁,这帮人装聋作哑,大伙儿先别叫了,后退五里,埋锅做饭,吃饱了再来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