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做事不要这么冲动,多问问我和老太太。”易忠海敷衍了过去。
傻柱心大,没有多问,将手里的药酒瓶递给易忠海。
只是易忠海还没有接住,傻柱手突然一麻,药酒瓶掉在地上,‘咣当’一声摔了个四分五裂。
屋里顿时溢满酒香,易忠海脸黑,只能庆幸剩下不多了。
傻柱有些尴尬:“不好意思啊,一大爷,我手麻了。”
易忠海忍着,平静道:“没事,你快回去休息吧。”
傻柱只能灰溜溜的走了。
易忠海说道:“今天就先这样吧,我明天会去找两个人跟踪曹安平,还会去打听下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女人去算计那小子。”
贾张氏撇撇嘴走了,她觉得自己留下来是浪费时间。
也不知道抓点零食出来边吃边聊,还不如回家纳鞋底呢。
易忠海把聋老太送出屋,刚准备回去,就听到后院传来嘈杂声。
索性就扶着聋老太一起去后院,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易忠海进后院就看到,住偏房的老李扶着他妻子站在曹安平门前。
问了下看热闹的住户才知道,原来是老李家的妻子肚子痛,想找曹安平帮忙看一下。
谁知曹安平竟然说他治不了,让去医院治疗。
易忠海觉得自己的道德大棒,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他来到曹安平面前语气严肃的说道:
“小曹啊,你这事办的不地道,作为一大爷,我可就要好好批评下你了。
院里都是邻居,现在老李家的生病了,你作为医生,应该要有医德,伸出援助之手。
厂里刚不久才广播表扬了你,你怎么能辜负厂里对你肯定呢?
你快给老李家的看病,如果你是个冷血的人,我们院里可不会欢迎你,我们大院讲究的就是邻里团结,互相帮助。”
其他住户听了都纷纷点头,觉得曹安平不近人情。
曹安平撇撇嘴,又是道德大棒这一套,不屑的回道:
“易忠海,你说完了吗?你都不问问原因的吗?就在这里叭叭叭个没完,你真是比厂里喇叭都会说。
我再强调一句,我擅长的是男科,其他毛病我基本都不会治。
易忠海,你要逼着我治疗,出了问题你负责吗?
你要是敢签字负全部责任,我就治疗。
你们也不想想,我才19岁,专精男科已经很不容易了,哪里还会看其他的病,你们这不为难人嘛。”
众人听到曹安平的解释,大家又纷纷觉得有道理。
连易忠海都是一噎,说不出反驳的话来,至于他一大爷签字负责?
那不是扯淡嘛,他相信,只要他敢签字,没事也会让曹安平治出事来。
其实曹安平不治疗老李家的,倒不是真的冷血无情,而是曹安平刚把过脉了。
那就是长期的胃病导致的,有些隐痛,不算紧急,也没见有医治过的痕迹。
估计是在厂里听说了曹安平医术不错,想来白嫖,真那么担心自己的妻子,咋早不送去医院医治,这胃病至少都两年了。
所以曹安平干脆利用这件事,坐实自己男科专家的头衔。
以后院子里除非人命关天,他都不会治疗,尤其是女人,哪知道这些禽兽憋着什么好屁。
要是有男科疾病嘛,嘿嘿,可以免费看病,但是药值钱啊。
曹安平继续说道:“别说我治不了老李家的病,就算我能治,我家里也没有药啊,你们还是赶快去医院吧。”
众人听了都纷纷点头,劝老李送去医院。
连易忠海都没办法再说曹安平了,只能也劝老李赶快送去医院。
这时,老李家妻子突然呻吟声变小了,开口说道:
“谢谢大家的关心,现在好多了,你们也知道我这毛病两年多了,刚是痛的急,现在回家缓缓就好了。
曹医生,给你添麻烦了。”
曹安平也没有怪罪他们的那点小心思,都是苦命人,毛病两年了,止痛药都没去买两颗。
想来他曹安平这里白嫖看病,但也没有逼迫,只是装可怜博同情而已,相比其他禽兽所作所为来说,还不至于要报复。
曹安平心想:‘要是易忠海来找他治疗,他一定反向给他扎几针。’
他说了声‘没事’就回家睡觉去了。
易忠海也招呼大家都回去休息了。
只是大家都离开后,易忠海和聋老太对视一眼,都有些无语。
今晚商量了那么久,结果曹安平只治疗男科,那还抓流氓个屁啊。
两人都有些心累,觉得今晚说了那么多,不是表演给瞎子看嘛。
最后,易忠海怀着心思回去了。
这曹安平都亲口说了他擅长男科,那他易忠海的病有希望吗?
此时的易忠海甚至有点后悔了,得罪曹安平太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