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戒北揉揉她头发,亲亲她嘴巴:“展航和樊真的事情,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吧。这其中,不止牵扯到事业上的事儿,还有些事情,咱们不便插手。”
方辞想了想,觉得他说的也在理。她嘟起嘴,闭上眼睛:“那再香一个。”
方戒北捏了她下巴,说你这个没羞没躁的小家伙。
方辞还是闭着眼睛,嗤嗤地笑着,半点儿不怯场,还仰高了下巴问他,那你敢不敢香啊,怂包。
方戒北说,他怎么不敢啊,他不止要香,还要干点儿别的呢。
方辞惊呼一声,就被他压进了沙发里。她双手扯住他衣领,用力掰他的扣子,被他把手推开,压在沙发里。
他低头吻她的脖颈时,有些痒,方辞银铃般笑着,把脑袋拼命往旁边逃,嘴里嚷着,方戒北,你混蛋啊。
他说,你才是小混蛋儿!又起坏心,伸手去瘙她的痒痒。
方辞哈哈大笑起来,拼命踢蹬着双腿要把他甩开。
——方戒北,你王八蛋!
方戒北过几天去内西街附属的某处办公厅盖一份公章,出门前,骆云廷开着车从东边的小道过来,直接扎他面前。车窗一降,他朝他摆手,鄙夷的神情:“上来啊,难道你要打车去啊?穿这身,合适吗,哥哥?”
方戒北低头一看,浅绿色的军衬,没系领带,下摆卡在武装带里,瞧着挺精神,也挺随意。可再随意,这也是身陆军常服啊,穿这身从这边出去,然后晃到大马路上去打车,再告诉人家去办公厅?还别说,确实要给人看笑话的。
他也不忸怩,绕到副驾驶座就跨了上去。
引擎一响,骆云廷载着他快速通过了岗哨。
从这边去永定门要走西五环,还得上高架,需要不少时间,倒霉的是,开到南三环还遇到了道路维修封闭,骆云廷骂骂咧咧地把车倒了回去,又绕了好大一个弯才到了目的地。
“回头去就把这导航给卸了,垃圾,道路维修都不通知一下。爷的油费不是钱哪?老周抠门地要死,今年奖金都没过一个钢镚儿!”骆云廷一边看马路两边来往的车辆,一边扭着方向盘慢慢朝对面穿。
这会儿虽然不是高峰期,前面正好有一个楼盘要开盘,搞了一个什么抽奖活动,宣传得还挺大,连着三天,人一个个开着车赶过来,甭管老的少的,跟下饺子似的往前面蹿。
骆云廷盯了好久,一开始还礼让礼让,可礼让起来就没个头了。他都被困在马路对面快半个小时,气得他干脆直接一脚油门朝对面冲过去。
一时之间,急刹车声四起。
车辆纷纷停下,司机们摇下车窗开骂。但见这辆悍马以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径直冲进了前面办公厅大院内,又一个个哑了火,只能憋着在心里头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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