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在各个方位出手，根本没打算让青莲上御他们察觉。

但人类文明有探测手段。

在素心宗第一次出手后当即开启。

“西南方。”

“这次是北方。”

“西方。”

…

素心宗一次次出手，相城防御确实强悍，即便无人控制，也挡住了素心宗的轰击。

身为九垒最强防御镇器浊宝，若能轻易打破，游澈也不会执念那么深，无数年想办法探寻。

素心宗没想到即便这个文明没有强者出来阻碍，自己都无法立刻打破这横卧星空的城池，这到底是什么城池？防御那么强？

等等。

它动作停下，愕然望着相城，然后后退，遥望整个相城。

莫非是那传说中的防御浊宝？

可那属于人类文明，应该在那片混乱的方寸之距。

对了，不可知出来了，那。

它六只眼睛不断闪烁，盯着相城，有猜测，但却不符合常理，因为从那片混乱方寸之距出来的文明怎么可能认识它？更不可能知道别序列的事。

它目光低沉，越想不通就越要看清，它就不信了。

如果真是那个文明，那乐子就大了。

素心宗攻击越来越强，相城内，青莲上御他们一直借助科技手段探测素心宗的位置，本想协助相城防御，可没想到暂时不用他们出手，相城自我就能挡住。

相城虽是最强防御镇器浊宝，可面对的也不是一般高手，而是绝顶强者，有点夸张了。

但若联想到九垒战争就可以理解了，当初相城可是守护了整个九垒，直面众多垂钓文明和暗中出手的主一道强者。

“我们就这么看着？”惊门上御问。

青草大师道：“走出去只会成为弱点，没有谁能保证直面这素心宗可以安然退回，那就等。”

青莲上御也没反驳，他是很强，可素心宗更强，陆隐特意提醒过，不是所有主序列都够资格流营黑册白字留名的，放眼主序列中，素心宗都是绝强者。

只要相城能撑，就让它撑。

素心宗一次次出手震动相城，相城内所有人都惊慌，修炼者不安，普通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这种天摇地动太不正常了。

“看是你们防御高，还是我运气好。”素心宗挥手，“天之气运，运转则来，来之即灭。”

黑暗星穹蔓延出紫意，取代了星空，朝着相城而去。

如同增加了一片紫色的天。

青莲上御出手了，因果大天象朝着天之气运而去，并非对抗，而是试探，看看这天之气运究竟有多恐怖。

随着因果大天象触碰天之气运，一触即溃。

因果直接被紫色气运横推。

青莲上御目光一缩，这就是主序列的力量。

他的因果还是不够，远远不够，如果陆隐在此，联合因果天道，倒不是没可能拼一把。

如今光凭他自己做不到。

素心宗挥手，天之气运狠狠压向相城。

相城轰鸣，城墙晃动，里面的天地都在开裂，虚空洒落无尽雷霆，裂缝碾压一片片平行时空。尽管相城还能撑住轰击，可里面却翻天覆地。

“没用，你打不开。”一道声音传入素心宗脑中，它六只眼睛齐齐盯向相城。

这道声音来自游澈，它找到了素心宗的位置，并对它说话。

素心宗目光冷冽：“谁？”

“你可以把我理解为这相城的，灵。”游澈道。

素心宗瞳孔一缩：“果然是相城。”

游澈道：“不错，人类九垒文明，镇器浊宝之一，最强防御，相城。”

素心宗猜对了，可它想不通既然是人类文明并掌握相城，那必然来自那混乱的方寸之距，既如此又为何能知道自己。“你们怎么知道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