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周淮安顿然在度惊讶了下,相比三路进攻外围的北上门和西角门,处于官军控制范围内侧纵深的北中门,反而被一个虚张声势的佯攻给抢先拿下来了。这又意味着什么,难道官军在其他城门中力量,已经是这么空虚了么。
然后他心中不由得咯噔了一声,正所谓是事有反常必为妖;官军放弃了这些城防要点上的兵力,又会被抽调到哪里去派上用场呢。
“我们还有多少待机和警戒的人马。。”
周淮安心中的不安和警惕愈发浓重起来,而当即询声道
“尚有三个暂编营头,又六个驻队团。。”
一名当值的年轻参军道。
“全数集结起来穿甲持械,到最近城门处候命,。。”
这个命令发布下去之后,周淮安有犹自些不安心的继续发号施令道:
“传令城内城外的民夫和辅卒,全数武装起来准备增援城内。。”
“传令水军就近靠岸,准备拦截可能退逃的敌势。。”
半响之后,当周淮安再度接到待机部队的回应,相应器械和装具都已经配备齐全,可以随时对内城发起攻击;在城西方向却传来急促而激烈的警号声。
片刻之后转移了城头观测点的周淮安,就见到了城西郊外正在遭遇大队官猛攻的后方营地。而周淮安身边亦是惊呼声纷纷嘈杂起来。
“这些官军又是哪来的。。”
“仔细看还是山东军的旗号啊。。还有山南节帅的大纛呢。”
“他们是怎么穿城过来的。。难不成还有密道。。”
“这世上又哪有可以调集一支大军的密道啊。。”
“那这些官狗又是怎生避过咱们的戒哨和眼线的啊。”
这一刻的周淮安心中无比的了然和明晰起来,这就是对方声东击西式的兑子战术么。
显然自己在这里包抄合击内城杀出的官军偏师;而身为官军主将的山南节度使刘巨容却亲自帅一部精锐,以内城城墙为掩护从官军控制的外门杀出,藉此迂回抄杀到自己的后方去,袭夺留在城外营盘的辎重和辅助大队。
如若遂其所以意的话,不但能够毁掉这支义军长久作战下去的凭据,还能一举数得的切断城内义军与江上水面力量的联系,或是将城中的义军调出来救援,而为城中出击的官军分担压力,甚至是藉此创造新的决战机会。
正所谓是田忌赛马以“中驷对上驷”来拖延时间,以“下驷对中驷”来虚张声势,再以“上驷对下驷”来迅速结束一路战斗,再反过来支援另外两路的故智。
“莫要急促和惶乱,对方的后手既出,我军的援应业已派走。。”
不过相对于身边其他人溢于言表的惶急和忧心,周淮安这时却是慢条斯理的在一张靠椅上坐下来道。
“且随我上城头观战一二又如何。。此种情形,且不知又是正中我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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