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前代圣座不幸蒙主召还,同样因此病倒的老康诺德奉典官,爱寿命将尽的临终垂危之际;更是将他多年积累的人脉和财物,为他交换和铺垫了一条,继续侍奉新任圣座的捷径,成为圣宫值旬侍者。
因此,他早已遗忘了曾经的家族名字,而保留了康诺德二世的教名;后来,表现出足够年轻干练的他,有幸成为了圣座专属的,诸多顾问/执事机构之一的书记官;也让维尔福家族突然想起他这个儿子。
然后,来自远在边疆的家族联络人,带着各种有形无形的赞助和支援,找上了这位在教廷颇具潜力的子嗣。但康诺德却是波澜不惊的接受了这一切,并且做出了相应的回应和反馈,就像毫不介意过往。
利用家族提供的财力和支援,他余下的时光虽然屡有波澜,甚至数度卷入枢机厅和执事机构、诸多修会的政治斗争、矛盾冲突当中;但最后都有惊无险的安然脱身,并且得到了来自圣座的赞许和褒奖。
直到二十多年前,正当壮年的他,作为圣座的私人代表,参与了博洛尼亚大教区的审计活动,以相对激进手段揪出贪腐罪证,迫使当地多名主教不光彩的隐退。却也触怒了教会中皇室成员背景的派系。
在当时当权的奥留良亲王压力下,他不得不犯上了“损毁圣物”的过错,被判罚前往帝国边疆的康斯坦茨教区,名为圣伽马的修道院苦修自省。然后,以副司铎、主祭、院长身份,一步步履任都主教。
最终,成为了康斯坦茨教区/行省诸侯之中,执掌宗法与世俗双重权柄的一代教会领主。他也由此排除异己、扶植羽翼,积蓄武装和扩张影响力;最终,又反过来变相影响和掌控了,边疆的维尔福家族。
这时候,他的父亲早已经去世,但依旧在世的继母,却被他设法送进了修道院;就此再无声息和传闻。而从小被荣宠交集的幼弟,也被他以转恩培养为名,送到了罗马的大学,不出意外成了纨绔子弟。
而他的长兄马西米连.维尔福,虽然继承了大部分家业,以及帝国边境贵族的头衔,但却已年老力衰、体弱多病,更兼性格懦弱而庸碌;根本不敢与他这个弟弟对抗;以养病唯由将大家族大权拱手想让。
因此,在事实上掌控和接管维尔福家族的过程中,他也过上了一个相对扬眉吐气、畅快由心的时光。不但用家族支系成员和封臣、附庸,填充了教区/领下的许多要职;还有好几位家庭女伴/亲眷怀孕了。
而这些名义上属于兄长/长辈的庶子、私生子,同样也在他这里,得到妥善的安置和预设的出路;他们有的成为某地的城主、采邑的代官;有的成为教会民兵/武装信徒的团长、联队长,教会法庭裁决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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