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这人的话是真是家,萧樾今天就是要进去,或者就是要对他们不利,她根本就拦不住。
既然是徒劳,她才咬了下嘴唇往旁边退开了。
燕北上前开了门。
萧樾举步往里走。
这屋子依然很小,环视一圈就一切了然。
窗户开了一条缝隙透气,里面的床榻上,半旧的薄被底下平躺着一个人。
屋子狭小光线暗,但好在萧樾主仆都是习武之人,目力了得。
“是蒋芳。”燕北一眼认出来。
萧樾三两步走到床前。
他们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但蒋芳如果只是睡着的话,以他的机警也早就醒了,可是此刻他仍是双目紧闭在昏睡,也不知道是受了伤还是怎的,他的脸色清白,脸颊也消瘦不少,完全不是一个健康人的样子。
这屋子实在太小,萧樾主仆加上赵雯君三个人站着就已经显得空间拥挤。
“让属下先诊个脉。”燕北挤到里边,弯身坐到床沿上去给蒋芳诊脉。
赵雯君虽然惧怕萧樾身上的气势,也还是大着胆子跟着也挪到了床边。
萧樾侧目问她:“这些天他一直没醒?”
蒋芳但凡是有意识,也不可能这些天都不设法跟他联系。
“嗯!”赵雯君点点头,虽然心里仍然有个一团困扰,也还是盯着床上昏迷不醒的蒋芳忧虑道:“大夫说他受了内伤,又加上砸伤了头……说淤血不散,人醒不过来。”
她一个养尊处优的伯爵府大小姐,这辈子没应付过这样的事。
那天险些葬身火海,已经吓没了半条命,侥幸捡回一条命来,又守着个可能永远也醒不过来的活死人呆着了十多天……
现在回头想想,都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熬过来的。
本来习以为常,倒也还好,此刻说起来,就不由的哽咽着红了眼眶。
燕北给蒋芳大致的诊脉之后又掀开被子解开他的里衣查看具体的伤势,他一时半刻下不了定论,萧樾就又转头问赵雯君:“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就算侥幸逃生,你们为什么没有回京?你知不知道,那天长宁伯府在火场里找到了穿着你衣服的女子礁石,胤京之内已经办过丧事了。”
他话是这么问的,但心里已经对整件事大概有了个论断——
赵雯君的闺房里出现了一具女尸,可赵家的庄子上一个人也没少,显然那不是误打误撞闯入火场的赵家婢女。再加上看赵雯君这个样子出现在这,再说她当时是一心求死,也牵强了……综合这些判断,那天在门缝里看见她纵火**的婢女没准也是受了别人障眼法的蒙蔽,应该是有人为了造成赵雯君引火**的假象,故意穿了她的衣服在屋子里放火,好撇除了她是被谋杀的嫌疑。
赵雯君回忆起那天的事,神情之间就又见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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