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题,武昙也就一拍脑门,恍然大悟:“我就说呢,看着眼熟。”
想了下,不禁奇怪:“他们是来胤京做客的,在城外一没亲朋二没产业的,他一个人乔装了出城做什么去了?”
当然,这个问题,就连武青林也回答不了了。
一个小插曲而已,想不通也就算了。
一行人回到侯府,天色已经渐晚,太阳还挂在天上,但暑气却已经散了不少。
武昙先扶了老夫人进门,武青林留下打点车马。
送了老夫人回后院,武昙一边往外走一边琢磨着是不是该去晟王府多调派些人手回去相国寺寻一下青瓷……
但再转念一想——
她大哥也不能毫无作为,他们府上也有人手,武青林应该已经去安排了。
“祖母,我也有点累了,那我先回去了。”心不在焉的正要出来,外面秦管家却急吼吼的直接就闯进了屋子里,惊慌道:“老夫人,出事了。”
武昙顿住脚步,回头和老夫人对视一眼,然后拧眉追问:“怎么了?”
秦管家跑了满头大汗,拿袖子抹了把,慌张道:“衙门来人说有人状告侯爷奸淫官眷女子,要将侯爷带去衙门过堂问话。”
武昙和老夫人俱是心里咯噔一下,同时想到了之前相国寺里发生的事。
老夫人是最疼武青林这个孙子的,虽然知道是无稽之谈,可兜头这么一大盆脏水泼下来,也忍不住的急怒攻心,脑子里翁的一声,头脑都跟着有点发晕,急急地起身道:“走,去看看。”
“祖母。”武昙脸上上前将她拦下,“您别出去,本来就是子虚乌有的事,兴师动众的反而显得我们心虚,您先休息吧,我先过去看看具体情况再说。”
老夫人是关心则乱,回头一想确实是这个道理,就没坚持。
武昙从住院出来,带着蓝釉和秦管家又匆匆的朝大门口去,一边抽空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衙门来人是怎么说的?他们有没有说原告是谁?”
胡天明在天子脚下做父母官,就这点不好,凡事总要先做表面功夫,以免被人抓住他徇私的把柄,所以现在既然有人去衙门告状,他就必须第一时间过来拿人,半点缓和的时间都不给。
“只说是官宦人家的女眷,具体是谁没说呢。”秦管家回道,顿了一下,又补充,“何师爷来的,虽然在咱们家门口不曾大肆声张,但他私底下却漏了口风出来,说对方是敲的鸣冤鼓告的状,消息已经传开了。”
武昙听了这话,也是心里一凉,顿感棘手。
蓝釉道:“是那个陆家吧?之前在山上出事的应该就是她家了?”
老夫人上山礼佛,一进寺庙她就习惯性的打听,今天初一,上山礼佛的官宦人家虽然也有几家,但没有和定远侯府有特殊来往的,都是些普通的官户,满打满算的,就那个陆家行迹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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