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搜索着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看看这里除了他们自己,还有没有活人存在。
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几名叶尼塞士兵的尸体,墙角处一个叶尼塞军官满脸是血,正在摸身边的叶尼塞制式步枪。
他的双眼充血,犹如一只秃鹫一般直勾勾的盯着进来的装甲掷弹兵,似乎想要抓起身边的步枪给敌人来上一枪。
“给他个痛快。”
于德海对一旁的装甲掷弹兵说,于是装甲掷弹兵就用已经装上刺刀的步枪了结了这个已经重伤的叶尼塞军官。
他的身上都是手榴弹的弹片,即便是不动手,他可能也活不过十分钟了。
“怎么了?又有炮弹打中这里了?库鲁涅夫!什么情况……该死!”一名叶尼塞少校一边说话,一边推开了房间通向走廊里的大门,结果他看见了一地的叶尼塞军人尸体,还有端着突击步枪的装甲掷弹兵,那个名叫库鲁涅夫的叶尼塞军官躺在地上。
叶尼塞少校回头想要逃跑,可于德海显然不会放他回去,他刚转身就被一发子弹从后面打中了,叶尼塞少校向前扑倒在地,惨叫一声没有了声息。
“突击!突击!”
装甲掷弹兵们顺势杀出了被打开的房门,走廊里一名拎着步枪出来看情况的叶尼塞士兵被一枪打中,仰面倒在了走廊过道上,清脆的枪声在楼道间回荡,让大教堂都显得阴森恐怖。
“突突!突突!”
于德海找了一个掩护自己的墙角,然后端着突击步枪射击掩护自己的战友们。
“突突!”
“轰!”
装甲掷弹兵们一点一点小心翼翼的前进,他们交替掩护,疯狂射击和投掷手榴弹,而走廊里的叶尼塞军人,有的还没有出来就被一枚冒着白烟的手榴弹炸死,有的冲出来被击毙,有的从门里探出武器来,想要阻止夏军在赫尔多尔大教堂内部的推进。
“掩护我们上楼!”
于德海身后不断有装甲掷弹兵涌出,这些装甲掷弹兵大约有一个排,加上于德海带领的小组,这些大夏军人鱼贯而入,在走廊里布置好了互相掩护的队形。
有的人用火力压制,有的人用手榴弹还有手枪逐个清剿屋子里的叶尼塞军人。
这些军人犹如冰冷的战争机器,高效且冷酷的屠戮着抵抗的所有叶尼塞军人,经过的每一个房间都会在三秒钟内被清理干净,装甲掷弹兵们会快速杀光里面继续抵抗的叶尼塞军人。
他们都是身经百战的夏军精锐,经历了数年惨烈战争的战场考验,他们是最强大的军人,身处最强大的军队。
没有人能够阻挡他们!
没有人!没有!
他们和叶尼塞军人为了争夺每一个房间每一个楼梯交战,在各种转角的地方杀掉对方的士兵,小心翼翼的前进。
他们可以轻而易举的消灭躲藏在建筑物内的叶尼塞军人。
为什么他们如此强大?
神的庇护么?
不,狗屁的神!见鬼的庇护!
战争的环境下,没有一个人是平白无故的活下来的,之所以没有战死,是因为他们善于学习和总结自己受到的经验教训。
对于,大夏军人来说,战争……刻入骨髓的熟悉。
他们习惯了战争。
习惯……
随着战斗的进行,装甲掷弹兵们沿着走廊一个屋子一个屋子的向前推进着。
一楼叶尼塞守军的防御线在他们的快速推进下瞬间土崩瓦解,几名叶尼塞士兵想要趁乱跑上了楼梯,结果被眼尖手快的装甲掷弹兵打成了筛子。
楼梯上,叶尼塞军人借着地势向楼下开火,他们企图阻挡这些装甲掷弹兵登上楼梯。
毕竟已经身在二楼的他们已经没有了逃跑的退路。
赫尔多尔大教堂的上层建筑早已经被夏军强大的空中力量和炮火给炸的粉碎,只有一二层侥幸没有倒塌下来。
叶尼塞守军只能守在赫尔多尔大教堂的二层里,击退装甲掷弹兵们的进攻。
“突突!突突!”
“哒哒哒——”
双方用手里的武器疯狂的对射,子弹打在木质的楼梯扶手上,碎片四溅到各个角落里,地上已经死去的叶尼塞军人再一次经历枪林弹雨的扫射。
“轰!”
这些居高临下的叶尼塞军人似乎不怕这栋摇摇欲坠的建筑物倒塌下来,趁着机会投下了一枚手榴弹,结果两名装甲掷弹兵因为这枚手榴弹负伤。
可惜的是大部分弹药都堆在一楼防止轰炸引起殉爆,楼上仅剩的弹药也打的差不多了,防守的叶尼塞军人似乎没有了手榴弹能够继续威慑掷弹兵们。
“掩护我们!”
“突突!突突!”
于德海带着两名端着突击步枪的装甲掷弹兵,开始往楼梯上面冲,叶尼塞军人的步枪在火力上根本不敌突击步枪,最终几名镇守楼梯的叶尼塞军人被乱枪打死,尸体无力的挂在了破碎的楼梯扶手上,掷弹兵们也顺利冲上了楼梯,占领了一块前沿阵地。
周围都是枪械打出来的子弹,墙壁上到处都是子弹溅起的白烟和剥落的墙皮。
于德海觉得自己的脸上被什么东西划破了,他能感觉到有一点儿痒,还能感觉到自己的鲜血顺着脸颊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