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激怒我让我打你?怎么,求速死?怕活着的痛楚一直牵扯伱的神经,怕自己抗不下去,忍不住开口?看来你好像没我想的那么嘴硬。”
“尽管来试。”
松本见这个年轻人不上套,坦然往后一靠坐,大刺刺的模样,看起来就像是等待手下的汇报。
这个手下,就是面前的周清和。
他接着轻漫的笑着说:“只不过给你的机会不多了,我全身是伤,医生跟我说,我稍微剧烈的运动都有可能引发内出血导致死亡,年轻人,可千万别让我死了,我怕死的太容易,我太舒服,哈哈哈哈”
笑声有些魔障,无限猖狂。
“有我在,想死可没那么容易。”
周清和得亲自查一查这家伙的身体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说死就死,刚才又何必试探求死?
“来,解开,放到地上,我看看。”
周清和话闭,手下就把松本弄了出来,四肢摁住,让他跪坐在地上,这个动作有些屈辱,松本拿着恶狠狠的眼神盯着周清和,恨不得咬上一口。
周清和本都想蹲下了,看着这眼神就指使手下道:“把他嘴给我封了,省的犯了疯狗病。”
胶布缠上松本的嘴巴,那眼神就更凶恶了。
周清和扒了他的上衣,仔细仔细的查看伤口,确实有很多伤口,但是这些都经过了他们自己医生的处理,根本就不可能一碰就死。
“吓唬我?”周清和起身笑笑:“你是在后悔不该出来是吧?如果没医生给你救治,你还能死的容易些.胶带撕了。”
松本沉着脸一挑眉:“你看的懂么?不信你就试。”
周清和嗤笑一声,摇头:“满足他,打!”
“是!”
手下速度把人绑上了行刑架,鞭打声霎时响起。
一声声闷哼的痛呼从松本的嘴里传出,但是仇恨加挑衅的眼神一直看着周清和,显然这不可能令他开口。
“单纯的鞭打怕是没用啊。”顾知言偏过头在一旁小声的说:“要不你试试洋葱?那个刺激大,而且没电刑那么危险。”
“我知道。”周清和点点头,若有所思的说:“我是在观察他凭什么扛得住党调处的刑讯。
科长,我是不相信日本人有什么顽强的意志能抗住漫无边际的刑讯,这东西你要说穷的吃土的红党有,我信。
毕竟那是一帮死硬分子,打着为民请命的旗号,目的是解救人民,我看处里的档案说,那红党的领导人吃的都不如我们自己的科员。
这种被他们忽悠过去的人能扛得住,我真信,出发点不是为了自己。
可日本人凭什么扛得住?他们是侵略啊,有的是钱,而且这家伙贵为南京站站长,职衔肯定不低,生活肯定优渥,凭什么扛得住?靠意志?靠信仰?信仰什么?”
这话极有道理,顾知言点了点头说:“能抗住刑讯的一定是精神有寄托,没精神只靠**谁都扛不住我猜这日本人是不是军国主义思想特别严重?或者武士道精神?这家伙长这么壮,是不是就是练武士道的,不好意思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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