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大爷一听火了:“吕启东,你给我说清楚,这三个月你都在干什么。你要说不清楚,你就马上滚出这个家。”
吕启东只说了一句:“是我对不住夫人和儿子,但我也是为她们好。”
这话是话里有话,吕大娘问:“启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吕启东低头不语。
吕大爷却不依不饶吭开了:“知道一个男人离开自己女人三个月会是啥后果吗?只要有哪个男人瞅准机会下手,十个女人有九个会离你而去,会倒入别的男人的怀抱。到时你后悔药都不知道哪里找。”
这话虽是说给吕启东听的,但雷声听了心里涌起一种陌名的害臊感,脸上顿起红晕。要知道,没老公陪伴的三个月是多么的煎熬。正如吕大爷所说的,如果没有足够的克制力,她也许早就投进了别的男人的怀抱。现在她抵制了男人的诱惑,成了那个没有背叛、没有离弃自己老公的女人。她怀疑吕启东冷落她、是不爱她了,甚至怀疑他有了别的女人,移情别恋了。她提出离婚,经过了很久的思想斗争,也是想成全吕启东而忍痛提出来的,并非出自她的真心。论真心,她心里只有吕启东,打死也不愿离婚。
吕大娘瞪了吕大爷一眼:“你别瞎吭,启东是什么人,你难道不知道,他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男人。他心中一定装有委屈,他是想独自承担啊!”她停顿了一会,又说:“启东,有些事你是躲避不了的,必须正视。躲避不仅你痛苦,你老婆孩子同样痛苦。说吧,把你内心的委屈说出来,说出来了也许大家都能摆脱痛苦。”
吕启东按着吕大娘的双肩坐下:“妈,您就别操心啦,我没事。”
吕大娘瞥他一眼:“没事,会三个月丢下妻儿?雷声是多好的媳妇,你就忍心伤害她。还有吕铜,正是需要爸爸呵护的时候,你就忍心让他失去父爱。”
吕启东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妈,你误会我了。”
吕大爷接过话:“误会你了?既然是误会,你为什么不把情况说清楚。”
吕启东说:“与其说还不如不说。”
吕大爷很生气:“你这是什么话?说与不说完全是两种结果。”
吕启东淡淡一笑:“那可不一样,说了是一家人的,不说是我一个人的。”
吕大娘越听越着急,跺脚道:“你想急死我不成?不行,你今天要不把实情说了,我就那也不去,你也别想去哪,咱们就一直在这耗下去。”
这时,吕铜从吕启东的卧室出来,手里提了一个纸质档案袋。吕铜将袋内的东西全倒在了地上,吕启东一见,脸色跌青,忙蹲下身把撒落地上的东西都抓在手里,偏偏有一张纸没抓稳又飘落地上,吕铜一弯腰捡起,把它给了吕大娘,吕大娘接过一看,人突然像木桩一样怔住了。原来这是一张疾病诊断书,书上诊断一栏写着肺结核。这是一种传染性极强的慢性病,一旦染身,只能控制,不能治愈。吕启东是怎么染上这种病的?他自己都说不清楚,但他清楚必须同家人隔离开来,防止传染给家人。所以从拿到诊断书那天开始他就离开了自己的小家,起先在办公室住,后来回到老宅子来吃住,骗雷声工作忙,暂时离开一段时间。一开始雷声挺支持他。可到了第三个月她心里开始发慌,怀疑启东有了外遇,她开始叫他回小家食住,可他不肯,这愈使她坚定了自己的猜想。不得已,前几天她提出了离婚。吕启东没理她,也没答应跟她离婚。今看到诊断书,吕大娘、吕大爷和雷声什么都知道了。原来吕启东是为了保证妻儿不被传染而离开她们的。三个月来他一直在接受治疗,想病情稳定后再回到妻儿身边。可没想到三个月了,病情还没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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