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将温氏这个不要脸的妇人给抓去浸了猪笼。”一个声音大叫后不少人涌上了楼,一瞧竟都是白家的兄弟。
很明显这是白家人搞的鬼,他们知道了她与大方哥的事情所以才要借机来对付她,真是好计算啊。
温来凤伸手就将一只盘子拿在手中,拍一声摔了对着白家那些人道:“你们不要过来,要浸我的猪笼有什么证据?”
开玩笑,自己竟然碰到了这种事。
温来凤因为激动手握得很紧,那盘子立刻将她的手划开鲜血不停的向下流。其实白家也只想吓一吓她然后私下商议让她放弃小白,可是没想到她这样烈性,一时间也都怔住不敢向前。
白百岁跺脚道:“看什么看,将她拉走。”
秀夫子大声道:“住手,你们想做什么?”
白百岁指着温来凤道:“你们也看到了,这温氏有失妇德与人私通,如今我要拉她去浸猪笼。这是白氏族中的事情,你们管不了。”
小白在一边气得直哆嗦,眼泪含在眼中却不敢掉下来。他咬着嘴唇,紧紧拉住温来凤的胳膊看着她的流血的手发呆。
她的伤好象就是割在他心上一样,好痛好痛,他从来就没体验到这样的痛。可是却更恨自己什么都做不了,不能保护自己最亲的人这让他很懊恼。
而温来凤却冷笑道:“开什么玩笑,我似乎已经被白家休了,你们凭什么带我去浸猪笼。别说我温来凤和他没有什么,就算有什么也不关你们的事情。”她啪一声将盘子扔了,刚刚太着急竟然忘记了。她现在不是白家什么人了他们没权利对自己这样做。
“婶娘,疼吗?”小白的眼泪终于流下来了,一边擦一边将手帕拿出来帮她包扎。
温来凤摸了下他的头,这个温馨的又有些悲伤的互动让大家觉得他们是值得同情的对象。
可是,温来凤知道事情还没有结束,就直视着大方哥道:“这位先生,你觉得我们两个真的有事吗?希望你要考虑清楚才这样说,否则不止我去浸猪笼,你也会被带走。”
大方哥这时候见一大群围着总算是清醒了一些,傻瓜才会说出那些事来。于是摇着头道:“没啊,我们能有什么事,我就是喝……喝多了乱说的。”
白百岁大怒,明明给了他那么多银子还请了他一顿酒都答应下来了,这时候却怂了。
“你你……你不是在酒桌上说你们搞到一起了吗?”他气极之下跺脚说道。本来一个乡下人就没见过什么世面,可没想到秀夫子做的官可以请到这么多人。
等讲出来就知道自己犯了错,这不就是当众说明是他让大方哥来这里搞乱的吗?
小白这个时候突然插嘴,冷冷道:“这位先生是想利用婶娘来让秀夫子下不来台吗?因为他据收了你家孙子为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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