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弱者才需要害怕别人窥视所谓的秘密。】
西神怜有着资格这么说,也有资格这么做。
不管他怎么搞。
不管他怎么做。
不管世界如何变化。
不管局势如何变迁。
只要西神怜愿意,他都绝对不会输与亏。
知道所有事情。
能够做到所有。
一切尽在掌握。
万事皆在预料。
事情没有可以与不可以,只有想或不想。
这就是西神怜在觉醒自身真实力量以后的状态。
也正是因为如此,唯有慢慢的享受自身生活,体验着一些其实深究起来没有什么意义的事情,他才会感觉到乐趣。
实际的价值?
物质的珍贵?
力量的增涨?
全都是无聊的东西。
他只追寻心灵与体验上面的满足。
一颗星球、一个宇宙……在刨除掉其中的人物或事情以后,对他来说,本质上其实和一颗沙子没有太大的价值区别,都是要多少就有多少的事物。
所以,他的行为模式自然而然的就会异于常人,有悖于某些公认的价值观。
别人眼里价值连城的东西,在他眼里无足轻重,还不如闭上眼睛躺一会儿来得实在。
他眼里很是有趣的东西,在别人看来也有可能极为莫名其妙,完全不具备任何的价值。
就如蝼蚁眼中的旷世珍宝,在人类看来也许只是点面包屑,而人类眼中的旷世珍宝,在蚂蚁眼中根本就是块破烂石头,双方都无法理解对方的思维。
视角、价值观、世界观……根本没有处于同一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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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天后的某一天。
期末考试如约而至,如期完毕。
当天苑漓表情很平静,但心里很是志得意满的走出考场,无比满足的向西神怜说出所有科目自身必然都可以考出接近满分的成绩时,西神怜神色一变。
毕竟,就算是他,也很难所有科目都考出满分成绩。
如作文。
那些玩意的中心思想往往是一些需要捧臭脚的东西或者迂腐的东西。
需要做题的人员以特殊角度讲述一些不切实际,大部分时候连他们自己都不信,但就是要那么写才能够得分的玩意。
一些不符合现实但符合政治需求的玩意。
在那些题目上面完全讲实话,通常都考不了高分,甚至只会零分出局。
天苑漓能够轻易解决各种题目。
而那些被她轻易解决的题目,对于其余的学生来说,往往又都是噩梦难度。
大概只能用【可恶,试卷上面的文字,我虽然认识其中大部分,但试卷上面的题目,我怎么会根本看不懂?】来进行形容,不止一个学生怀疑自己是否走错考场了,又或者考官是否拿错试卷了,面前的鬼东西真是自己的试卷?为什么我和它互相不认识?
现在,在考完试以后,还有许许多多的学生是一脸懵逼。
“这就……考完了吗?”
“我……只做了选择题,连选择题都是连猜带蒙的啊!”
也有很多学生在讨论着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我是来做什么的?”
“我做了什么?”
“我经历了什么?”
“为什么我回想不起之前的题目是什么?”
“是不是有人把我记忆给封印住了?”
话是这么讲。
可他们心里很清楚,自己仅仅是由于连题目都完全看不懂,所以在考完试以后,才会连自己到底面对过哪些题目都记不清。
就如一个小学生在经历了大学生考试以后,你能指望小学生记下什么考试题目吗?
答桉是不行。
过于高端的题目,会强行封印他们的大脑,令他们陷入懵逼状态与记忆错乱状态,一旦走出考场,他们就完全无法回想起自己面对过什么玩意,恍若当场失忆。
但很遗憾。
在场的许多学生根本不想承认这个残酷的事实。
甚至,还有某些学生的精神显得有点失控与疯狂:
“不!
”
“为什么!
”
“为什么呀!
”
“为什么我努力了大半个学期,成绩不升反降,居然连题目都看不懂了!
”
“我的超级跑车!
”
“我的超级跑车呀!
”
“我为什么会失去你!
”
“这到底是为什么!??”
听着对方那宛如丧家之犬的哀嚎声,刚刚充当完舔狗,狠狠吹捧了一番天苑漓的西神怜,选择默默拿出一根草莓味棒棒糖放进嘴里。
他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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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anli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