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慈非常清楚,当他在洗玉湖上使出“万古云霄”,更将其化为一道灵符,搁在手腕上之后,他在这场涉及多方多个势力的混乱角力中,就已经彻底地胜出了。
也就是说,事态的利好一面,正在向他这位“胜利者”倾斜。
最妙的是,余慈没有做出任何“超纲”的事情。
他是在一场针对他的凶险刺杀中,愤起反击,击败了包括血府老祖、赵相山在内的众多强人,堂堂正正获得了胜利。
也许这里面,有部分时段,他所造成的影响,“波及”了许多无辜之人。
可作为“地主”,也是北地三湖的规则制定者,洗玉盟没有能够尽到维持基本常态的责任,血府老祖也好、赵相山也好,都常年存在于洗玉盟势力范围内,完全可以认为是洗玉盟的一部分。
更不用提,用以维持“公正”之用的三元秘阵中,都出现了孙维帧那样的大漏洞。无论是从道德常识来讲,还是从洗玉盟漫长时间里形成的基本规则来讲,最大的责任人不是别的,就是洗玉盟自己!
余慈站得正、摘得清、说得起话;
洗玉盟则是一脚踩进泥水里,还只能怪自己不长眼睛。
在洗玉盟高层找到一个新的可以重归于“平衡”办法之前,因“失衡”所带来的一切损失,洗玉盟都必须承担。
不过,能拿到怎样的“补偿”,收到多少“好处”,还要看余慈的手腕。
寒竹神君提及的“赤霄天”,正是洗玉盟高层会商后,预设的几个“补偿筹码”之一。就谈判技巧而言,自然是要慢慢地抛出来,最好一个就能把余慈填饱,那就最好不过。
只是,余慈又岂能让他如愿?
寒竹神君最初的表态,还是比较有诚意的,尤其不看他那张僵硬面孔的前提下:
“就盟中商议的原则:天君与赤霄天,在环带湖时就有仇怨,不过那在夏夫人送去玉册,邀请天君参加碧霄清谈之前。此次碧霄清谈之会,名为夏夫人召集,实是盟中之意,但凡是正式邀请的,都是洗玉盟的贵客。这一点,盟中也是有言在先,却不想,今天竟是出了这等事情。”
寒竹神君就像是念稿子,没有任何情绪起伏:
“血府老祖乃是赤霄天地位最尊的数人之一,其言行、举动,完全可以代表赤霄天。故而此次,赤霄天实是明知故犯,罪加一等,故而按照盟中法规,取消赤霄天下次大比资格,追回三年定额及不定额红利,断绝此后三年相应待遇,所有涉及财物,均转由受害一方……即天君支配。”
说到这儿,寒竹神君顿了一顿,其实也是等了一等,想看看余慈是否“满意”了。
只可惜,余慈连个最起码的表情都欠奉,冷硬处几乎能与他一拼。
寒竹神君心中叹了口气,继续往下“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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