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子生父入大秦教之事,与李文娟被一伙石匠打生桩害死的传言必然存在某种关联——说不得就是猪子生父害死了其发妻也说不定。
苏午转回头,看着白驹出声问道:“我今新得了一道法门,名为‘傩神问奏科’,可以请来傩神应化己身,消敛自我气息。
若以这般方法面对那些‘洋道士’、洋人,你觉得是否稳妥?”
羊大全听到苏午提及自己掌握的科门,一双老鼠眼微微发光。
白驹躬身回道:“我对此涉猎甚少,并不了解。
主人还是请‘黑傩太上爷’来,专门问询一二比较好,须得有个既与‘大秦教洋道士’打过交道,又掌握傩神法门的人,才能给主人您正确意见。
黑傩太上爷便是最好人选。”
“也好。”苏午点了点头,他休息了一天,自身之意已经基本恢复,今下若招来黑傩太上爷,与之谈妥,当场将之容纳也没有太大问题了。
他向白驹说道:“你办事尽心,我须给你一些奖赏。
你想要什么,凡我所有,尽皆满足。”
白驹愣了愣。
旋而道:“如若主人能与黑傩太上爷谈妥,请赏在下一副纸扎人。”
“我在鬼梦中的时候,‘纸扎人’、‘东圣酒’皆是备受追捧的东西。
东圣酒的效用,我多少了解一些。
这‘纸扎人’又有何用?”苏午问道。
“梦中人无法休息,沦入梦中,便时刻受鬼梦的影响。
纸扎人可以让梦中人稳定自我,强固精神,对于梦中人而言,也是如灵芝仙药一般,能‘延年益寿’的好东西。”白驹回道。
“善。”苏午点了点头,“纵然不能与黑傩谈妥,我亦会设法找来一副纸扎人,奖赏给你。”
“白驹谢过主人!”
白驹躬身下拜,身影徐徐隐入雾气之中。
苏午在床上盘腿坐着,一动不动。
床下的影子却在他一念之下,沸腾了开来。
漆黑手臂腾出阴影,扯来一张白纸,手指飞动之间,将那张白纸裁成两半,一半折叠成了两扇大开的门,一半折成了一道纸牌位。
苏午拿出一支笔来,在纸牌位上写下‘黑傩太上爷之位’,竖在那两扇纸门以后。
随后,他又取出来一对烛,一个香炉。
将对烛摆在纸门两侧,香炉蹲于中央,拿出香来,插进炉中。
香烛皆未点燃。
苏午看着阴影手臂盘结成的‘桌台’上,摆放的种种物什,他的意瞬息倾淹而去,浸没过那香烛,香烛上霎时燃起瑰丽迷幻的火光,火光映照着纸门与纸牌位,在地上投下巨大的、斑斓的门户!
迷幻斑斓的门户,在苏午意能量一次一次地叩击中,徐徐打开。
一张由黑红二色交织形成的面孔从那大开的门户中探了出来,青蒙蒙雾气伴随着那张面孔,再度浸淹了苏午的床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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