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即使来之前已经做过充分的心理建设。
但马伏龙还是被狗官的装腔作势给激怒了!
“你这营养不良的象拔蚌!又小又瘪的孬海参!装满了屎的海肠子!”他勃然大怒,破口骂道:“竟敢消遣你漕爷爷!”
我挑!
李白龙跳起身来,回骂道:“汝父马〇小似针孔,鼠毫丝亦穿不过,子孙出袋排队走,教你这又快又抢的鼠筋头占了先。这下好了,父子同寸,不当一钱,被毛一掩,根茎难寻,办事时难煞浑家!你这般小时,便唤作‘搂毛嘬’,又叫做‘探草寻’,你赤上身,尚知男女,全脱了,鸟匿林中,便是个雌雄莫辨的阴阳人!扶她两样全占,你却一点不沾!”
马伏龙吃他一骂,便似是一桶闷了七天的鲍鱼倾头浇到身上,简直晕头转向,不知西东,只气得浑身发抖。
堂堂漕帮贵子,只有他别人的份,岂能受这般羞辱!
“你找死!”堂主哥握紧双拳,内炁蒸腾,便要上前拼命。
李白龙喝道:“泼赖刁民!握拳冲撞公堂,莫非要打本官不成?讲理讲不过,便要打人,这便是漕帮的风骨吗?”
这便是火上浇油,马伏龙怒意难捱,残存的理智已经控制不住情绪了!
这般屈辱,哪个男人能够忍受?
如此欠揍,哪个汉子能够自制?
揍他!
谁知李白龙更早一步,他踢开桌子,高声道:“你来!我们眼下便分个高下,找家长告状的,不是好汉!”
——打就打!
胜负先不说,至少得把这海豚艹的臭鱼烂虾打上几拳!
况且他妈的,李白龙才几岁?才什么修为?我大他许多岁,即使用境界强压,那也是必胜无疑,怎么会输!
一念及此,新仇旧恨升腾。
他甚至不顾此行的初衷,不顾事后可能的报复,无论如何,都要把这狡猾可恶的贱人给揍上一顿!
“就这么着!这可是你说要打的!”马堂主长啸一声,元功流转,森森水汽如寒潮,弥漫荡开,“——休说我以大欺小,你先进招吧!”
李白龙点点头。
随即便抄起桌边的杯子,狠狠掼在地上。
他叫道:“我的心腹都在哪里?”
言毕,两边堂屋中办公的官吏们纷纷暴起,窜跃出屋,内炁冲荡交映,如哥布林一般向着高贵的漕帮贵子压去。
马伏龙大吃一惊,便要运功相抗。
然而一声铿锵剑鸣自堂后弹起,锋锐剑气森然罩下,三品剑客的杀机令他寒毛倒竖、气机被牵,略一恍惚,便被觑出便宜,十七八只手已同时按在他的身上各处,内炁引而不发,已让他的元功不安如沸。
下一刻,李白龙的右掌已停至他面前三寸。
掌风自耳畔吹过,只闻龙吟如咆。
无缺之月傲然道:“你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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