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我资不资瓷,那我肯定是不资瓷的。
——都被大房发现了,大房也明确表示不欢迎你,你赖着不走,有你好果子吃吗?我用傲子的小头都能想出九种打哭你的办法!
到时候你被大房欺负得生出AT立场来,我也没法置身事外。
于是,面对七师叔失望的目光,李白龙摊开双手,从容道:“师叔若问弟子时,弟子以为,花州近日风浪大,还是避一避好。”
听得李白龙反对,七师叔默然片刻,发出一声自嘲的低笑。
我在指望什么呢?
与阿淼……与马伏龙自幼一起长大,尚被如此对待轻慢,连故旧之情、血脉同姓都指望不上,又怎能奢求这并不亲近的师侄站在我这边?
——可是,可是,在临县时,为了一群素不相识的县民,你甚至可以与锋林火山这种世之高门对抗,为什么不帮我呢?
她那麻木到平静的目光中,终于闪过凄凉与怆然。
天下之大,而她更是世间最尊贵的人之一,但没有人理解她,没有人懂她,没有人帮她,人们看似对她亲近敬畏,实则却把她视为负累。
自小一起长大的阿淼,见到她之后,第一反应是把她赶走。
在锋林事上让她记忆犹新的师侄,也不愿她留在花州添麻烦。
而大哥,大哥呢?
大哥最近的书信,要么在提大选与大选之后的事情,要么在提李白龙与昭王的事情……这些话题,归根结底,主题只有一个。
为了大哥的事情,她甚至要跑来花州,被人推来推去。
这凄白的人生,岂有半点活趣?
白衣胜雪如溶月的仕女立于廊下,目光凄然,仿佛即将如镜破碎。
马伏龙见状,心如刀割,却也只能强自忍耐,他不能说明苦衷,不能吐露衷肠,因为更伟大的事业压在他肩上,他相信自己的安排才是最好的,小姑必须离开花州,至于以后……以后会有拨云见日的一刻。
李白龙微微偏头,似乎听到了什么。
他又看了一眼七师叔。
对方眼中透出的凄绝让他略显讶异。
那是一种让人不安的自毁倾向。
不对劲。
他暗吃一惊,这才发现,七师叔的精神状态似乎比想象中还要糟糕,明明之前还算正常的……想来一定是马伏龙这厮刺激了她!
真该死啊,这下头男。
七师叔若是以这种状态离开花州,恐怕会出事。
李白龙顿觉棘手,可人心隔肚皮,他难以猜到七师叔的心结和苦闷,想了想,他询问了神奇的傲宝:“傲宝傲宝,师叔又在发什么癫?”
“傲宝知道,但傲宝不说!”龙傲天嚷道,“除非你去咣咣给她两拳!”
他妈的,能不能别再打拳了!
眼下聚在此间的数人,倒有三个是漕帮的,还有一个是天天向掌门师伯打小报告的二五仔,李白龙若是在此刻对师叔老拳相向,恐怕要面对社会性死亡和生理性死亡的双重绝境。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