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过我看上面没有一种单元,它们应该还是跟着展映规则走。”
“这……”
钟长友的眉头皱了起来:
“就一天时间,能行么?好多片商都是习惯在电影节开幕之后就过来。第一天人多,他们也不愿意挤。这要是赶不上……恐怕会拖延《暴裂》的售卖进度啊。”
他说的话确实是一种担忧。
不过和许鑫的关系不大。
《暴裂》能登陆多少个国家,或者被买断成DVD,他从来都不操心。
反正也没多少钱。
也不是钱的事情。
他只是个导演,片子能不能卖出去,那是厂里琢磨的事情嘛。
能者多劳。
不过看得出来,钟长友确实挺发愁。
戛纳作为全球最大的艺术片交易市场,每年的这时候,无数电影都会被摆上货架,等待片商们的选购。
这规则一更改……不仅仅《暴裂》会受影响,其他电影肯定也会。
但这种事情……他们也不是戛纳的管理层。
也没什么办法。
只能这样。
俩人聊着这些事情吃完了早餐,许鑫留下了电影册子,直接就出了酒店。
清晨的阳光下,马路对面的海滩有种散发着蓬勃生命力的欣欣向荣。
光是看一眼,就足以喜欢上了。
他躺在一把沙滩椅上,开始享受清晨和煦的风。
周围和他一样想法的人其实也不少。
当然了,这种“不少”也仅限于早上。
要真和中午头或者黄昏时来比较,早晨的海滩这些人简直可以忽略不计。
而就在他躺的惬意的时候,忽然听到旁边有人喊他:
“歌德·许导演?”
“……?”
许鑫下意识睁眼。
果不其然,一个外国友人。
也只有外国认才会喊他“GOLD”,国内的网友一般都喊许狗。
甚至不愿意尊称他一声许导。
而喊他名字的这个外国友人,是个岁数大概在40岁左右,有些谢顶的哥们。
能看出来,年轻时候肯定挺帅。
现在哪怕头发没了,也有种老帅哥的风范。
而就在许鑫纳闷这人是谁的时候,对方笑着走了过来,自我介绍:
“你好,导演先生。我是马丁·麦克多纳,同样是一名导演。”
(说下,明天是孩子的幼儿园建校十周年庆典。上午要去参观学校,下午孩子们有演出……我儿子在演出里演一棵树。是的,你没看错,就是一棵树。然后……作为演出的孩子的家长,我是明天下午演出维持秩序的“志愿者”之一。
明天白天肯定没空码字了,下午演出完回家,我看状态。能写肯定写,但如果写不出来,请各位允许我鸽一天。
感激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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