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们两人相识于不久之前,也就不到半年的时间。
之前庄宗振前往滇云考察,准备开设分店,但是得罪了当地的一个帮派组织。
帮派组织要求庄宗振如果要在当地投资,必须拿出每年百分之五的收入交予他们,算是“保护费”。
现在可是法治社会,庄宗振并没有理会这个所谓的帮派,但是让他没想到的是他从滇云考察回来后,就开始上吐下泻,头痛欲裂。
当时看了很多医生,甚至找了不少民间的“高人”,都没有任何效果,眼看着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庄宗振就下重金,要求打听能救治自己的人。
于是便有人从中牵头,让庄宗振接触到了时子炎他们。
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庄宗振硬是亲自来到了溪云市拜访了时子炎。
看过庄宗振的症状后,时子炎断定这是东南亚那边的一种整人邪术,虽然并不会置人于死地,但是却相当折磨人。
一定是庄宗振在当地考察时,被人进入了酒店,收集了庄宗振的毛发之类的东西,所以才能得以下咒。
了解了病因后,时子炎给了庄宗振一颗白色药丸,这颗药丸的作用就是让服药之人的气息与离体之物的联系完全斩断,这样子就会让这个术不攻自破。
吃了药丸后的庄宗振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在调理了几天后完全康复,这让庄宗振对时子炎大为佩服,当即就和时子炎成了忘年之交。
时子炎倒也没那么多规矩,况且这庄宗振还是极为讲义气之人,两人就成了好朋友。
在两人成为朋友后,庄宗振也或多或少知道了一些有关于御诡师的事情,这让他大为惊叹,原本小说电影里才会存在的职业,没想到现实中竟然确有此事。
所以今天他一听到时子炎在这里吃饭,就立刻赶了过来,要知道他虽然在普通人眼中是高高在上的大老板,大富豪,但是和时子炎对比起来,他就像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孩子般。
而且庄宗振也抱着自己的一点小心思,那就是过来看能不能结识到一些厉害的人物。
“大家不用客气,今天这顿算我的。”庄宗振十分大气地说道。
“庄总啊,今天我们就不过多打扰了,咱们有空再叙。”看着时间已经不早了,时子炎笑着对庄宗振说道。
“呵呵,小伙子别着急嘛,我现在再问你一次,你愿意成为御诡师吗?”谷泽远手握着茶杯,试探地问道。
“谷老师,您不是早就不干这一行了吗?怎么现在又问我这个问题?”东阳有些不理解地问道。
“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说,我也不算退出,如果我不干这一行了,那我今天也不会过来你这,不是吗?”谷泽远笑着说道。
“那您是什么意思?”东阳现在完全搞不懂谷泽远到底想要干什么。
“你应该也知道了时子炎喊我一声师叔,其实象征的意义更多一些,你也见过我师兄五元极了。”
“还有五这个姓?”东阳内心吐槽道。
“嗯嗯,见过一面。”虽然心里吐槽,但是表面上东阳还是十分认真地点了点头。
“当年我们师父因为组织之间的斗争而死,师兄的意思是要继承师父遗志,重振我们组织的荣光,但是我已经见识了关于御诡师太多的黑暗,我也不想再打打杀杀,所以就独自离开了。”谷泽远回忆道。
“当时的决定其实也不全是我对于御诡师这个职业感到失望,而是对自己失望,因为我无法凭借自己的力量来改变这一切。”
“我原本是个孤儿,是我师父将我捡了回去,拉扯养大,教我知识,教我武功,教我做人,我比谁都想要给师父报仇,但是我找不到那个人,那个凶手。”
“虽然御诡师中各个组织的代表组成的诡之会声明我师父死于每二十年一次的讨伐之战中,但是我知道,师父是被人害死的。”
说到这,谷泽远的眼中满是悲愤:“大家都相信了诡之会,所以我师父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好人死了,坏人还活在世上肆意享受,但这就是现实。”
“谷老师,我知道你的遭遇让你很难接受,但是你现在和我说这些,我也帮不了什么忙......”看着面前有些激动的谷泽远,东阳有些无奈地说道。
“不,你可以,只要你想,你就能改变这一切!”谷泽远出口反驳道。
“您看我也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东阳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谷泽远打断道:“不,你看看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