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话,就见文荃调动大批士兵,此时自衙门内走了出来。
看着远去的一行人,小侯爷的眼睛顿时亮了:“天助我也。衙门内的差役走了这么多,其内守卫必定空虚,正是我盗取印玺的最好机会。”
“爷,官印都有图卷之力守护,咱们盗取印玺,怕是会闹出动静。”身旁侍卫连忙相劝。
“无妨。我此次出门率领三万大军,全凭父侯的印信。区区一个长安县衙的印玺而已,我的侯爷印玺,更在其之上,天生便可压制他。”小侯爷摇了摇头:“救我父侯命的机会只有这一次,错过这次机会,再想找寻命运之蛊可是难如登天了。”
小侯爷看向长安县衙:“长安县衙没有高手,偷盗印玺的难处在于印玺的守护之力。而恰恰我的印玺可以压制长安县令的印玺。”
时间在一点一滴的流逝,时间匆匆即逝,六个月弹指即过,长安县六个月来似乎有翻天覆地的变换,但又仿佛是什么变化也没有,依旧是一片平静。
只是所有人都知道,长安县暗地里波流涌动,整个长安县就像是一个火药桶,随时都可能会爆开。
霍胎仙在县衙内教导着小丫头与小春子读书识字,在其身边又多了一个虎头虎脑的人影,狗剩子也被他接入了衙门内,寻了个差使吃官粮。
一切都似乎正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笃笃笃……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差房的宁静,只听张三气喘吁吁的推门闯了进来:
“大人,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出了什么大事?”霍胎仙瞳孔一缩,他从未见过如此狼狈、失态的张三。
“有差役当值的时候发现印玺丢了!”张三气喘吁吁的道。
“什么?”霍胎仙不由得面色一变,眼神里满是震惊之色,惊得猛然站起身:“此言当真?”
“这等大事,岂敢欺瞒?”张三道。
“快带我去。”霍胎仙连忙催促着张三,一行人跑到了衙门大堂,却见衙门大堂前已经汇聚了一众差役,看着大堂上空荡荡的印玺盒子,俱都是面色如土形态枯槁。
出大事了!
所有人都知道,出大事了!
县衙的大印丢了,所有人都要吃挂落,掉脑袋。
“大印什么时候丢的?”霍胎仙问了句。
“不知道。平时大印都装在盒子里,咱们也不会上前去触碰。可是谁曾想到,有人竟然盗走了盒子里的大印?要不是有人清扫衙门内的灰尘,搬盒子的时候察觉到不对,只怕咱们还不能发现。”张三道了句。
听闻张三的话,众人俱都是你看我我看你,眼神中满是惊怒。
“会不会大印被县令大人带在身边了?”霍胎仙努力叫自己恢复冷静。
“不可能。大人来到长安八十年,印玺一直都放在盒子里。而且,那印玺唯有留在县衙内,才会受到县衙内龙气的滋润。”张三否定了霍胎仙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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