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曼轻蔑的看了我一眼:“我经验比你充足,小弟弟。”
说完,她就拿起那份资料,径直走了出去。
我无奈的干笑两声,只好紧紧跟了上去。
顾曼的话没说错,她的经验确实比我充足,毕竟我入职之前,她就已经有一年多的侦破经验了。
所以这种走访的外勤,就是小菜一碟。
而根据我们掌握的这些资料,郭龙安保公司的那些前员工基本都是在同一时间段被辞退的,辞退的里有五花八门,就连迟到这种理由都能被辞退。
不过这些员工虽然都记录在案,但能联系上的也就是那十几个,我们先后走访了其中的五个。
得到的消息大多都是一样的,郭龙的安保公司以差不多的借口辞退了他们,甚至不惜赔偿违约金。
“你说郭龙这是了什么?”
在去往下一个前员工家里的路上,顾曼不解的问:“当时解约这些员工的时候,郭龙的安保公司基本出于亏损状态,根本不可能盈利,这个节骨眼上还解约员工?”
顾曼不解,我也不理解。
不过倒是有一个解释说得通,那就是在这一时间段内,郭龙用各种理由辞退了这些前员工,其实为了把这里的员工全部替换成天权的组织成员。
不过这也只是一个推测,虽然在我看来**不离十,但在我们还没有从前员工那里掌握更多的信息之前,还是不能够一锤定音。
“下一个吧。”我说:“大海捞针也要捞。”
现在由我说出这句话来,还是有些讽刺的,但事实就是破案走的就是老办法,就是大海捞针。
很快我们来到下一个前员工的家里面,这是一个已经退休了的中年离异男人,甚至都已经退休了。
我们调查到他被郭龙的安保公司开除并不是用的那些奇葩的理由,而是由于工伤导致身体残疾,无法再胜任工作。
其实一开始我们并没有发现他,是最近收到了一起上诉案件。
就是这个叫吴昊的中年男人,起诉郭龙的安保公司已经有两个月的时间没有为他缴纳社保以及提供生活费用。
如此他才出现在我们的视线里,而我们调查到的前员工名单里面也没有找到他,这就让我和顾曼很好奇。
本来我们怀疑他的真实性,但后来我们从内部档案里调取了这个人曾经的上述记录。
发现他和郭龙的安保公司打了一场官司,原因是吴昊在共同的安保公司里工作时受到工伤,导致腿脚残疾,无法维持正常的生活,所以一审判决,郭龙的安保公司要按时为吴昊缴纳社保,并每个月按时发放他原工资的60%作为生活费用。
而正是每个月应该按时支付的生活费,已经有两三个月没有打到他的账上,再加上他每个月都需要服用一定的药物,所以他卡上的积蓄很快就被嚯嚯干净了,这才提出了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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