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不大喜欢那样的氛围?”我问。
她点了点头,和我说她更喜欢跟同事门聚聚餐,至少气氛能够活跃一些。
我笑了几声:“因为同事跟我们是一个世界的人,赵幼发是商人,跟我们不是一个道上的。”
顾曼又点了点头,走了一会过后,她忽然说:“今晚感觉你话只说了一半。”
我惊讶的看向她,这女人眼力劲是真的好,连这一点竟然都看出来了。
的确,我今晚话只说了一半,就像我先前说过爷爷的教导一样,有些人的面可以相,有些人的面则不能,即使相了也不能全说。
赵幼发虽然是真性情,但有些话我还是不能当着他的面说,就比如他的姻缘。
顾曼问我,我也就答了。
“他的夫人,是个红颜祸水。”
“你怎么看出来的?”顾曼很诧异,她只看出来我有些话没说,但没想到竟是这个:“我看人家就挺恩爱的呀,你可别瞎说喔,宁拆十座庙,不会一桩婚。”
话虽然如此,但赵幼发的夫人确实算的上红颜祸水,至少,算半个。
她印堂平润不错,妻妾宫无纹也不错,但那鱼尾黑痣确是实实在在的凶兆,但在没拿到他夫人的八字之前,我也不敢太过断言,只希望我交代赵幼发的那些东西,他在一一摆置好之后,可以化解一二。
不过当时我忽略了一件事情,风水只能改人运势,无法易人性格。
信江大桥很长,但夜景很好看,桥两边是长长的等待,把江面照亮,下面是信江公园,对面就是市二院。
即使夜快要深了,也还是有人在上面散步,我和顾曼慢慢走到了下面,我跟她提起了今天巡视组来局里面问询的事情。
顾曼一听,来了兴趣,本来说好走到头就回家的,却又给改了注意,非要我说给她听才行。
我只好把今天巡视组到局里面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她,不过最后秦沛跟我说的那句话我并没有复述。
听完之后,顾曼愣了一下,连忙问我他们有没有问起她。
我摇了摇头:“除了一开始问我是不是跟你一起去的水库之外,其他就没问了,他们搬走了那个石像,我觉得应该是调查有了一定的进展,你就不要担心这些了。”
“好吧……”
顾曼欲言又止,我不知道她到底想说什么,感觉她似乎有事情在瞒着我一样,但她不肯提,我们的关系也还没到可以随便提及彼此**的地步。
我们在信江公园散步了好久,最后我把她送回了家自己才准备离开。
老丁说过,顾曼和她妈妈相依为命,而她父亲是老丁的已故战友,她的这股子偏执劲,是不是跟她已故的父亲有关呢?
回去的路上,我全在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过全都是我瞎猜的,也没个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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