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者都是力量,只是获取的方法不同。
想到这的时候,我赶紧丢下手里的书,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我惊恐的望着那本被我丢在地上的符文录,惊恐的望着他这里旁边的每一个符文,奇怪的是,即使以这种角度,我依旧能够清晰的看到上面的每一个符文的每一笔每一画。
这实在是太恐怖了,就好像一旦开始就停不下来了一样。
祭灵血脉和鬼符,我不知道这两者与我而言到底算什么。
会将我推上人生巅峰,还是推下万丈深渊。
在某种心理的推动下,我又重新捡起那本符文录。
我知道,自己已经沦陷了,相比鼻烟壶里面的黑雾,符文录的诱惑与我而言没有任何的负罪感。
我不用想着自己是否已经向人性妥协,也不必去想自己心中是否已经没有了道德底线,我只是在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鬼符本就属于祭灵血脉的传人,我就在心里像这样来安慰自己。
符文录全书并不多,虽说是另外一种语言,但跟汉字相比,鬼符只是沧海一粟。
这套所谓独立逻辑的符文,十分精髓,像是现存的,大家共用的那一套符文的变态加强版。
加强到什么地步呢,大概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我并没有信口开河,仅仅只是看了几个小时之后,我就觉得上次在近郊仓库使用的那套符文再改善一下,让它更适用于召唤饕鬄。
爷爷说的一点也没有错,我的学习能力是很强的,甚至有过目不忘的能力,这是他为什么让我在完全学习透之后,将这本书给烧掉的原因。
很快,我就把符文录给看完了,虽然还不算精通,但至少对鬼符有了独特的见解,日后再消化一下,我想我很快就能够变成符咒大师。
但随着我对鬼符的理解加深,我愈发不能明白,天权组织是怎么知道这套语言逻辑的?
爷爷说了,祭灵血脉不仅仅是我们老张家才有,但也不是烂大街,还是比较珍惜的那种。
那我就不明白了,身怀祭灵血脉之人才能催动的鬼符,怎么就外传了,难不成是祭灵血脉的传人里,出了个叛徒?
我不好断言,那些都是历史了,谁知道呢。
可我还是搞不懂,血脉催动鬼符,最起码的一个要素就是,要有血脉传人的血加持之下,才能够催动鬼符,无论是祭坛还是符文,都跳不出这个框架。
那天权的人是怎么跳出来的,难不成他们还是祭灵血脉传人的大本营不成?
就在我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的时候,莫小燕给我打来电话,说她已经把杀虫药给研制出来了,随时可以使用。
我当时还沉浸在鬼符的世界里,只应声答应,随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太敷衍了,莫小云帮了我很大的一个忙,我赶紧让她等我一会,我随后便去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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