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丁的反应合乎常理,毕竟阳光大厦跳楼坠亡那事就跟风水案有关。
“应该没有关系。”我说:“但伤者是黑市有名的半吊子神算,初步怀疑对象是案发地旁玉器店的老板王守财,我一个人不好调查。”
老丁是经验丰富的老同志了,他也知道我一个人在外面肯定会受到各种因素的阻力影响,当即答应下来。
我把刚刚发生的情况跟他说了一遍,着重强调了陈半仙塞到我手里的碎布块,以及王守财带人围堵我的意图。
老丁经验丰富,自然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安排。
交代完之后,我才开始寻思刚刚的事来,但我越寻思越不对劲,无论如何,陈半仙都不应该死啊,谁会跟他有仇呢?
最后我来到医院,等在了抢救室外。
关于陈半仙这个人,我除了知道半仙这个称呼之外,什么都不知道。
凭借着在黑市闯下的名气,他给不少富商看过风水算过命理,每次费用都不菲,而他唯一的嗜好好像也就是喝喝酒,整日里酒壶不离身。
钱?应该不缺,但对他下手之人图财的可能性也很小。
那就只剩下因为秘密而灭口了,会有谁想要灭他的口来保护自己呢?
目前来说,王守财是唯一的嫌疑人,我让老丁派人过去的时候注意下王守财或他手下的人有没有谁的衣服上少了一块,如果有,那基本就可以锁定了。
可如果王守财是嫌疑人的话,动机是什么?我想不出来,两人是利益互惠关系,且不存在利益分割矛盾。
这就难办了,我抓着脑袋,狠狠揉了揉太阳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我不知道自己最近这是怎么了,是我不适合做这一行吗?或者,我应该像顾曼求助?她之前破起案来可是得心应手,如果从她的思维出发,那角度可能会更新颖、更刁钻一些。
算了,她现在心里也是乱糟糟的,我抬起头,抢救室的灯光依旧没有灭,相信里面的医护人员正在竭尽全力抢救。
半仙啊半仙,你都给谢大海定过命盘了,可否给自己定过,可否算到今日这一劫,倘若有,请千万告诉我你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化解之法。
虽说我们这一行,自己给自己定命盘是大不韪之举,是冒犯天机的行径,但没人可以抵御未卜先知的诱惑。
是命途多舛还是一路平坦,是百转千回还是跌入谷底;说的俗套一些,这就像给人生开挂,可以提前预知风险,前提只要承担一定概率的惩罚,你愿不愿意开?
想必没人可以拒绝。
爷爷告诉过我,研究命理之人,可以为自己占卜凶吉,但如果三定命盘,终会遭到天数的反噬。
这句话很迷糊,我到现在都还不信,但进来发生了越来越多玄乎的事,我开始慢慢动摇了。
或许命理,本就是大自然惩罚我们无知之人的一种行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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