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秀找到临安来的时候,陈程还没走出西伯利亚。
她牵着自己的白马,一路打听着来到陈程的旧宅。她正要敲门的时候,门自己就开了。出来一位粉雕玉琢的小丫头。
这位小丫头自然是曲非烟了。
李文秀问:“小姑娘,请问陈程住在这里吗?”
曲非烟看着这位纯粹钟秀的美貌姐姐,迟疑了一下才说:“你找我大哥哥吗?确实住在这里。不过他出了远门,不知道什么才会回来。”
李文秀有些失落,也有些惊喜:“你是他妹妹?”
曲非烟点点头,问:“你要进来坐坐吗?我告诉我嫂子来客人了。”
曲非烟是何等聪明的人,见到这种年纪的美人,她下意识就为马春花的地位感到担心。否则以她的巧思,根本不会这样强行转进到马春花身上。
现在迟疑的人轮到了李文秀,她小声问:“你说的嫂子是?”
曲非烟十分天真地说:“就是大哥哥的老婆啊。我的嫂子叫马春花,你有没有听大哥哥说过?”她用非常模糊的方式抬高了马春花的地位。
李文秀微微一笑:“哦,既然陈程不在,我就不打扰。等他回来,就告诉他,有位哈萨克来的朋友拜访过他。算了,还是不用说了。也许以后有机会再见吧。”
既然李文秀自己也说不用说。曲非烟自然根本没想记住这件事,转头以后就真忘了。
李文秀自然是听陈程说过马春花的。陈程说他与马春花两情相悦。此刻李文秀听到陈程的名字,忽然觉得,就不要打扰了陈程的平静生活了。
有一个把她当朋友的男人,叫做苏普,苏普与阿曼两情相悦。她不想打扰他们。
有一个让她愿意当朋友的男人,叫做陈程。陈程也与人两情相悦。她也不愿打扰他们。
她转身离去,心中有种难言的奇怪。并不是失落和伤感,与她见到苏普与阿曼亲热时的酸楚完全不同,但也并非一种完全无所谓的洒脱。
挥挥手,与曲非烟告别,踏上了回家乡的旅程。也许未来,还有与这个朋友见面的时候吧?
……
九月初十辰时【7点】,西湖武校。
折腾了大半夜的陈程准时站在了操场,他立刻吹响了哨子,把这个武校的人全部都吵了起来。然后他拿起扩音器大喊起来:“全体起床,洗漱,早餐,巳时【9点】准时开课。我在操场给成年人上课,少年班在教室由霍教授上课。”
说完他在操场多走了几圈,这才回到自己的寝室,开始自己的清洁工作。
马春花牵着田青文走了过来:“程郎,你的毒都解了吧?”
陈程浑不在意地摆摆手:“当然了,我现在状态好得很,打一个什么田归农之流完全不在意。”
田青文顿时睡意全无,恨得牙痒痒。
其实陈程的毒哪好得这么快。昨日符敏仪的诊断结果是,在她的针灸加上两种解毒药的作用下,陈程的毒被基本解除了。但是要痊愈,只怕要至少半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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