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非烟抱着白狐苏菲亚,拿着它的前爪,去和赵禔怀里的甜心打架。
“你早就该来我们这里了。我们这比皇宫好玩多了。”
程灵素将指尖,从赵禔右手脉上抬了起来,说:“公主,从你的症状上来看,你长期焦虑之气郁结,伤了心肺。长此以往,会有性命之忧。”
赵禔迎上程灵素灿若星辰的眼眸,忽然想到了母亲最后几个月的煎熬。都说小孩子不畏生死。那是因为那些小孩还没有经历过生死。
赵禔经历过。所以她也怕。她怕变得像母亲在床上痛足百日,怕最后变得面目全非,就算是最亲的女儿,都快认不出她来了。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忧虑和恐慌。
程灵素握住她的手,说:“把舌头伸出来,我看看。”
赵禔照做了。
程灵素草草看了一眼,便低头取来自己的纸和笔,说:“我给你开一副方子。你先吃一个月,必有温养之效。那慢慢散去你过往积下的郁结。”
赵禔瞪大眼睛,问:“吃了就会好起来吗?”
程灵素摇头:“哪有这么容易。这些都只是治标不治本。”
赵禔脸色黯了黯,低声应了一声:“哦。”
程灵素又说:“至于这本,极难治,也极好治。”说罢,她转头看向陈程:“老师,可不能再让公主有更多忧郁的事了。”
陈程拍了拍赵禔的肩:“没事,有我在。”
赵禔浅浅一笑,她是信的。
程灵素将药方递给王春元:“公公,你回去请御医看过这方子,觉得无误,就给我写的给公主配服。”
王春元服侍贾贵妃的最后的日子,也算久病成医的变相体现。多少懂一点点,便接在手中,认真阅读起来。
陈程将赵禔接来,除了上课,自然就有这替赵禔疗养身子的想法。他只知道赵家的血脉有问题,身体没毛病的,没几个。而贾贵妃的身体也不怎么样。
赵禔搞不好,就会结合两家之所短。他自然是不希望公主英年早逝的。
他也算是歪打正着。历史上,瑞国公主只活了21岁。结果他带着赵禔做广播体操,又请了程灵素诊治。赵禔在幼年时,就断了病根,日后倒也健康长寿。
今日事了,他便送赵禔一行人离开。每天都要来上学的,也不用来留恋。想玩的话,明日下课以后继续就是了。
走到门口,赵禔并看到一位纯粹钟秀的姐姐,骑着一匹高头大马。这匹大马与另外三匹,合在一起,拉着一辆漂亮的红色马车。
陈程小声说:“公主,这是你的新师娘。提前让你看看,下次婚礼,不让你进洞房。上次差点把曲非烟都气哭了。”
他完全是诋毁曲非烟。曲非烟当然知道赵禔的身份,不能留下来看。她大度得很,才不在乎。
真正生闷气的,是有些自卑的陆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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