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丢了。”
常遇春无比沮丧地说。
不能完全怪他的指挥不力,实在是云南局势太混乱了。
首先,他们不能大张旗鼓地行动。毕竟这不是宋国,而陈程还顶着一个皇城司指挥使的名头。在大理太高调,很容易惹出国际纠纷。
别看天龙、射雕、神雕里,大理一副温良恭谦俭的模样。在历史上,这不是一个善茬。
能在强大皇朝身边立国的,就没有善茬。真正对宋朝亲善的大理皇帝,应该是大理宪宗段和誉(也即天龙中的段誉)。
现在么,这个时代自然还没有到来。
更何况,这不是历史上的大理。云南还有吴三桂的势力。吴三桂,又属于清国。若与吴三桂发生实质性冲突,就会得罪清国。
陈程自己倒不怕得罪清国。但宋国上至皇帝,下至百官,却是怕得要死。
陈程上次来云南,是以江湖客的身份,问题不大。这次,他是以武校校长带着武校生来此,代表的是宋国。
诚然,他可以宣布武校生就是江湖人。这种诡辩,在书里倒是常见。因为主角有气运加成嘛。他说什么,别人都只能傻愣愣地无法辩驳。
但这不是小说,而是现实。现实里,这属于耍流氓。
在宋国,他可以耍流氓,是因为有贾似道兜底。在这里,清国的平西王可不鸟这一套。
正是这诸多限制,他们在云南境内,远比在宋国各省,举步维艰得多。单是他们这一副宋国人长相和口音,就很难收集到情报。
常遇春跟丢田伯光,并不奇怪。
陈程只是平静地看着他:“常中士,你很沮丧。你沮丧,就代表你失去了信心。你是这次行动的指挥官!”
常遇春有些惊愕地看着陈程。
陈程说:“你是带过兵的人,这些事不需要我来提醒你。你该知道,哪怕是全队人都放弃了,你也该气定神闲地走出去,告诉他们,你有办法!”
常遇春其实是知道这个道理的,他只是把陈程当做了上司,在不觉真情流露。
陈程继续说:“在武校,我是你的校长。在外面,你是最高统帅。你是所有人的支柱。我都听你指挥。”
常遇春沉下气,颔首说:“我知道了。”
陈程敲敲桌子,说:“现在来说说,你准备怎么应对。”
常遇春整理了一下思路,说:“田伯光进入大理国,就如鸟投林,不见踪迹。若是对于其他人,这样我们几乎就没有办法了。但田伯光不同。”
陈程大约猜到了常遇春的思路,不过现在他是要考较常遇春,故意装作迷糊的模样:“他有什么不同?”
常遇春说:“他是江湖名人。他又生性傲慢,不屑易容化名。他只要到过的地方,必有痕迹。”
陈程知道两人想的其实是一样,嘴里却说:“的确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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