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件事,特别是最后的两个问题,他的心境出现了一点波澜,但也仅限于此。
若说之前在谈起黑暗兵法时,他给了一个充满私心的答桉。
那么现在于公而言,他也同样有着属于自己的想法。
这天下就像一间千疮百孔的老房子,支柱不稳,就算外表如旧也只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而这老房子就是我们的天下,各方势力的天下,甚至是无数只隐于幕后的大手随意玩弄的天下!
多年和平的假象已经催生出了无数放不下的**,这**就像白蚁般,侵蚀天下的柱子,支柱已毁,再修补得怎样好,也只是危房一间。
要重建房子,务必重新打下支柱,只是……有些人贪图安逸,难以逼迁,有些人自谓仁者,替人修屋遮荫,可惜缺乏远见……反害屋内人成塌屋亡魂。
这天下欠的是强硬的逼迁者,并不是没远见的怀仁者。
这也是大争之世的主旨,凡是目光放至天下者,无可避免的会成为这逼迁人之一,他们是祸乱的源头,也是重整秩序带来和平的希望。
但这逼迁人有无数个,代表真正的希望只会有那唯一的胜者。
隐约间,秦凡的眼前好似出现无尽血色,耳畔响起的厮杀声震彻心灵,一条由白骨铺垫的长路浮现在脚下,带有浓浓怨恨之色的人脸正悬浮在两侧死死的盯着他。
对此他的神情澹漠如旧,只是其无神的灰白眼眸深处略显挣扎,但当微阖一瞬,再次睁开后,平静如一汪波澜不惊的潭水。
随即他站起身深吸了口气后,一切幻象皆以不在。
每月总结还在继续,而鬼尊王座再次化作滑稽球,只是没有如往日一样开始弹弹弹,它乖巧的凑到了秦凡的脸颊处蹭了蹭。
一直缩在秦凡衣袖中陷入半沉睡的相柳幼崽儿也醒了过来,它小心翼翼的舔了舔秦凡的手心,毒液与护体罡气的接触发出滋滋滋的声响,这将那四个刚伸出袖口的蛇头给惊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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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两个小家伙独有的安慰方式,秦凡笑了笑道:“我没事,这条路既已走下去就不能后退,我能做的.....也是我唯一能做的......
黑暗之后,就是光明。二者不可共存,然天行有常……舍身成仁……”
秦凡的耳畔一阵微风拂过,继而又陷入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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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级事件(每月固定事件)——鬼尊·秦凡!】
【当你成为忘忧鬼市之主,当你真正的站在九州之地的舞台上,即使你每个月什么都不做,你的名字也会被传的人尽皆知!
这是每个顶尖势力之主要承担的盛名,更也可能是一次灾祸的来源!
总之秦凡的名字不再平凡,更是会有越来越多的人将其称呼为——鬼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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