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马周拍着刘锋的肩膀,声音中满是欢喜:“贤弟,你放心好了,你我如此投缘,日后我若是敕封为汨罗江水神,我必定为你谋求汨罗江支流的水神之位,叫你也与我一道长生不死。”
刘锋闻言心中恨得嘎吱作响:‘叫我做支流神位?你做主流神位?真是混账!这所有神位都是我的!全都是我的!没有我的经营,哪里有今日的汨罗江水神之位?你一个跑过来摘桃子的,也好似意思说?’。
刘锋心中恨得发痒痒,但却没有多说什么,而是不动声色的继续喝着酒水,待酒过三巡后,马周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接着醉倒在地睁不开眼。
刘锋看着倒在地上的马周,眼睛里满是冰冷:“马师兄啊马师兄,我这百草醉足够你沉睡七日了,明天敕封大典你要是误了时辰,到时候可就怪不得我取而代之了。”
封神之事,天时地利人和,乃至于时辰,缺一不可。
一旦对方误了时辰,到时候神位就会消散,自己就有顺理成章取而代之的理由了。
刘锋将桌子上的酒水尽数收起,然后慢慢的站起身,走出了大门,对着看守大门的弟子道:“马周师兄醉酒,你们看住大门,不许任何人来此惊扰到马周师兄。”
一夜时间既逝,第二日早课钟声响起,所有黄黎观弟子沐浴净身,做完早课之后,吃过了早饭,然后引领着宾客前往祭台处观礼。
刘锋身为祭祀的主持人,此时登临高台,开始率领诸位弟子举行祭拜仪式。
经过长达三个小时的祭祀仪式,伴随着神秘而又古老的仪式,地下信仰之池内,一道水蓝色的符箓,从其中缓缓升腾而起,似乎是被某种奇妙的力量牵引而上。
此时此刻,整个黄天道内所有的信仰之力尽数被抽空,而隔壁的张谌看着墙壁上附着的黄色神光黯淡下去,眼神中露出一抹喜色:“果然,黄天道举行封神大典,必定会抽调大量香火信仰之力,这就是我动手的最佳时机。”
张谌想到这里不再犹豫,直接催动口器扎入墙壁上的香火信仰内,就见那香火信仰闪烁,面对着张谌的吞噬居然供不应求,直接吸得断流了。
“我就知道!穿山甲,给我挖!”张谌一边吞噬着香火信仰,一边指挥着穿山甲来挖掘山洞。
至于说为什么不用渗透术?
因为他施展渗透术,无法继续吸纳香火信仰,到时候香火之力弥漫过来,直接将石壁重新弥漫香火之力,张谌也无法对香火之力附加的石壁进行渗透。
穿山甲在挖掘石壁,张谌心中闪烁一个念头:“如果隔壁石壁有人镇守,合我碰了个正着,我到时候岂不是麻烦了?直接被抓了个现行?”
想到这里张谌觉得藏在地下不太安全,连忙操控穿山甲停下动作:“可我要是在远处操控穿山甲,就无法继续吸纳石壁上的香火神力,那穿山甲也挖不动香火神力附加的石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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