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只是怀疑。”
反正已经说了,赵福生索性也不再隐瞒,直言道:
“厉鬼不可能无故消失。”
以纸人张性格,破坏鬼棺封印,令鬼胎逃脱十有**是他计谋里的一环。
那么鬼胎脱困后,如果没有立即厉鬼复苏杀人,便大概率是暂时蛰伏。
而鬼可没有理智可言,这种蛰伏有两种可能。
一是与当日广慈庵中的情况一致——有人成为了鬼胎寄宿之体。
照丁大同等人所说经验看,活人在受鬼胎附身的刹那便会立时气绝身亡。
之后的时间,**会变成活死人,行动举止一切如在生时一样,只是肉身也会展现出死人的一部分特征。
这种情况会持续到鬼胎出生之前,鬼胎出生后,厉鬼马上复苏,而宿体在顷刻间化为腐泥。
“但这种情况只会出现在女性身上。”
女人拥有孕育的天赋法则能在一定时限内困住鬼胎,男性则是会在被鬼胎附体的那一刻即死。
丁大同提及过广慈庵鬼案爆发时令使死状。
“船上爆发鬼祸的时候,虽说我们被纸人张的出现打乱了阵脚,也使得一部分人惨死于红鞋鬼、沈艺殊手中,但是并没有人死于鬼胎案。”
刘义真听到这里,点了点头,示意赵福生继续说下去。
赵福生无奈的道:
“鬼胎没有立时发作杀人,便证明鬼物没有复苏。”
刘义真道:
“这是自然的,它受到了大鬼克制。”
“……”
赵福生犹豫了一下,没有出声。
她的这一丝犹豫落在刘义真眼中,令他心中一动:
“我说得不对?”
“也不是。”赵福生摇了摇头,迟疑道:
“只是我怀疑,鬼胎未必是真正的鬼祸。”
“这是什么意思?”刘义真听了这话,似懂非懂。
从情感上,他隐约能感受到赵福生话中之意另有所指,但这种感觉就像是隔纱望月,没有挑破那层纱,总是朦胧着抓不清那一丝真相。
“兴许鬼胎只是这一场鬼祸的表相而已。”
赵福生这样一说,刘义真立马就反应过来了:
“就像红鞋鬼案?”
红鞋鬼案背后牵扯着沈艺殊。
如果对待这样的鬼祸仅以灾级鬼祸看,一不留神便会吃大亏。
“对。”
赵福生点头。
“不过这也只是我的一个猜想,未必是真。”她摆了摆手。
话虽是这样说,但众人的心情却多少有些沉重。
赵福生的为人性格大家都很清楚,她并非无的放矢的人,她既然这样说,鬼胎案便不能再以寻常案子论。
“反正不管怎么样,鬼胎当时脱困,却没有复苏,应该是找到了宿主。”
宿主当时没有死于鬼祸,除了寄宿体是女性外——“还有一个可能,”赵福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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