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昌站在储物楼的一楼之内环顾四周,看着被烈焰无情的灼烧过的门墙窗户、看着被烧至断裂的楼梯,他不禁在心中暗叹一声水火无情。
仇昌一边向地下冰窖走去,一边用锐目扫视着周围的地面,忽然间他看到了什么不由得眼中一亮,但因为惦念着冰窖里的尸体,他无心细思,匆匆来至了冰窖门外。
推开冰窖门的一刹那,仇昌闻到了一股令人恶心欲呕的恶臭。这种混杂着尸臭与火油的“奇异”味道,令鼻子异常灵敏的仇昌也不禁关上大门、倒退一步。在冰窖外深吸了一口含着微量烟尘飞灰的空气,仇昌双目圆睁,一掌推开冰窖大门,疾步走了进去。
冰窖之中除了水就只有骨头了。有的骨头半浮在水面上,有的却已经沉入水底,有的上面还带着几丝残肉,有的已经烧得漆黑见髓,但不管怎样,对于仇昌来说,这些都意味着一件事——所有的证物都毁了!刚刚发现的线索,也几乎是最后的线索又断了!没希望了!
饶是以仇昌不服输的性格,他也不禁轻叹了一声,这一吐息冰窖内的“毒气”又一股脑儿的涌入了他的鼻腔,他连忙逃也似的退出了冰窖。
“真的没线索了吗?”心情郁结的仇昌垂着头向楼外走去,不是他心态消极,而是现在他的一切探查又回到了起点,如此情形又岂能容得他乐观?!
“咦?是那个孔儿!”仇昌的目光在地面上一扫而过时,他不经意间又瞧见了之前来储物楼试探孙琥琪时所无意发现的那个小洞。这个小洞在大火中被落下的灰烬填塞住了,这时候才在仇昌虎虎生风的脚步下露出了原貌。
仇昌突然发觉到自己刚才遗漏掉的“灵光”到底是什么。
“这个孔儿的大小……”仇昌兀的虎目圆睁,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布包,打开来里面却是孙无恨那一截截折断了的手杖。
仇昌目光一聚,从中拿出了那手杖的最后一截,细细端详了那个沾有白色粉末的尾端,然后果断的将其插入了地面上的孔洞!
“原来……孙无恨死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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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哥,五伯他们问你什么了?”孙琥琪一边向孙无欲的卧房眺望,一边满是好奇的朝一旁正愁眉苦脸的孙璠琮问道。他这一副百无聊赖又无欲无求的模样倒是让心事重重的孙璠琮好生欣羡。
“哦,家主和长老们首先问我是否有意愿继任家主,还问我对江湖态势有何看法、如果我继任家主的话会如何处理和江湖上其他势力的关系云云,最后问我如果让我推举家主的话我会推举谁人。”
“咦?和问我的差不多嘛!那你是怎么答的?”孙琥琪凑到孙璠琮跟前问道。
“第一个问题,我说我当然愿意,我虽然能力有限但也不甘终生居人之后!后面的问题我的回答都很简单,总而言之是四个字‘萧规曹随’,反正只要九大势力一天不倒,我就按照爷爷、五伯他们原先定下的规矩办事就是了!至于最后一个问题,我觉得此时家族之中悬案未决五伯不应就此逊位,而应承担起家主的责任与义务,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而且我认为他应该在这段时间内从十岁以下的子弟中挑选出一人或数人来着重培养,如此一来既能给族人以信心,并且等到他年纪更大些退位让贤时,孙家的发展也会更加平稳!诶,对了,你怎么说的呀?”孙璠琮一边思索着,一边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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