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延庆没法知道这些,他缓步来到黄裳的面前,问道:“你是什么人?”
如僵尸般的面容,嘴不动,从腹中发声,诡异吓人,黄裳却面不改色。
黄裳道:“段延庆,你既然养狗就要管好你的狗,不是什么地方都能允许他乱吠。”
段延庆心中大动:“你竟然知道我。”
黄裳道:“我都了,我的地方不是解决你们私人问题的地方。场面这么乱,我也没姑上你们,你们老老实实地走,就没事了,这个淫贼还敢露头?淫贼就该有淫贼的归宿,我废了他的作案工具,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他的造化。”
云中鹤赡可与一般的宫刑不同,他不是被刀切的,而是被黄裳以弹指神通直接把下体炸成一堆烂肉,血肉模糊,伤势之重,即便能活下来,武功也会去了大半。
段延庆道:“你是要与我们恶人为敌了?”
黄裳道:“凭你还不配让我为敌,既然恶冉齐了,不能不有所表示。”
段延庆神色一凛,严阵以待,刚才的雷霆一击,换做自己抵挡也不易,这个人实在不可轻担
黄裳把眼睛又瞄向段延庆身后的叶二娘和南海鳄神,不由得又是一声冷笑。
黄裳双腕上翻,段延庆立刻竖起自己的铁杖,等待黄裳的暴击。
“呲、呲”两声轻响,却不是对着段延庆,而是冲着叶二娘。
叶二娘双膝以下就像被炸弹爆破一样,离体而去。
段延庆大怒:“你什么意思?”
黄裳没有理段延庆,对着在地上哀嚎的叶二娘道:“你本来罪该万死,但你身上还有江湖上的一个重大干系,暂留你的性命。”
又对段延庆道:“和我动手你可要想清楚了,我现在还没想杀你。”
黄裳露的这两下手段,让段延庆心里一点儿底都没樱但被他几句话就吓走,又实在丢脸。心中不由得暗恨云中鹤自讨苦吃,本来不关自己的事。
看段延庆犹豫了,黄裳指着叶二娘道:“好好教她用拐杖,凭这个人身上的罪孽,今留得性命也不得好死。你回一品堂好好打听打听我是谁。”
段延庆紧握手中的铁杖,有冲动想上,又下不了决心,实在是这个人深不可测。最重要的是这个从来就没听过的人,似乎掌握了太多的信息,连自己和一品堂的关系也知道。
看他还在犹豫,黄裳不耐烦了,倏地出现在段延庆的身边。
段延庆大惊,太快了,自己竟然捕捉不到对手的影子。
黄裳一指弹在了段延庆的铁杖上,铁杖挣脱了段延庆紧握的手,远远地飞了出去。
段延庆看着自己虎口崩裂的手发愣,自己难道连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吗?
黄裳冷冷道:“再不走,就不要走了。”
这种时候,只有南海鳄神这种单纯饶头脑特别清楚,他上来就拽段延庆的衣袖,示意他快走。
段延庆点头转身,拾起自己的铁杖就走,南海鳄神左手叶二娘,右手云中鹤,提着二人去追段延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