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裳喃喃自语地念了出来:“大理保定二年癸亥十一月廿三日生,这是你的生日吗?”
段誉道:“是。”
黄裳道:“你娘一定很爱你,也一定很爱你爹,可惜,你爹不爱她,真可怜。”
完手一松,放了段誉,笑道:“你是峰儿的义弟,我怎么会伤你呢?你爹虽然不堪,也罪不至死。”
完瞄了一眼段延庆,露出一个诡异莫测的笑容,摇着头离开了。
整个过程,王语嫣看都没看段氏父子一眼,只顾着独自伤心。
这里的事了,黄裳可就不会再留了,冲鸠摩智抱拳道:“国师,我就先走了。”
鸠摩智连忙躬身合十双掌:“黄大人慢走。”
黄裳出现就威风不可一世,连高傲的鸠摩智都不敢造次。
鸠摩智又冲萧峰施礼:“萧大王也请慢走。”
这里边要身份最重的,其实是萧峰。身为当世第一强国辽国的南院大王,兵马大元帅,真的是打谁就打谁。只是他就跟在黄裳身后,执弟子礼。
草草把降龙十八掌和打狗棒法教给慕容复后,剩下的只能靠他自己悟,自己不可能像教徒弟一样给他顺那么细。
李沧海拖着王语嫣,黄裳和萧峰跟在身后。他们离开,其他人顿觉得放松不少。
丁春秋尤其松了一口气,被李沧海盯着实在难受,黄裳又不肯为自己出头。
就在他目送黄裳离去的背影时,从黄裳那里飞过来一物。
丁春秋下意识地接住,是一个材料奇特的罐子,不知道是什么。
正愣神间,见少林担架上的那个胖和尚指着丁春秋手中的罐子大叫:“我的冰蚕!”
丁春秋立刻握紧了这个罐子,到自己手的东西,什么也不能丢了,再还是黄裳丢给自己的。
他正想着黄裳能告诉自己这是什么,黄裳却什么都没,直致消失在众饶眼郑
李沧海问道:“你给了丁春秋什么?”
黄裳一笑:“一个很有意思的东西,放到别人手里可惜了。”
李沧海怒道:“语嫣可是要清理门户的,你这么帮丁春秋到底是何居心?”
黄裳笑眯眯地问李沧海:“你打算教语嫣什么武功?”
李沧海一愣,当然是长地久长春不老功了。随即反应过来,这门武功严格来是黄裳的,黄裳当然不会在意,但也确实应该提前和黄裳一声。
李沧海道:“我打算教她长地久长春不老功。”
黄裳道:“和你学这门武功,还怕杀不了丁春秋吗?我给他什么又有什么要紧。”
李沧海问道:“你到底支不支持语嫣清理门户?”
黄裳道:“我都了这是你门户内的事,丁春秋的死活我并不在乎。不过你既然要让语嫣清理门户,他死在别人手里就不好了。让别人轻易杀不了他,等语嫣武功成了,再杀他,不是更好吗?”
这么多年李沧海也总捋不清黄裳的逻辑,这是帮丁春秋的理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