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教主绝不是武功高就行的,张无忌明显要比阳顶天武功高,但当教主的能力就差得远了。只是明教当时正处于极度衰落期,他适逢其会,又有很多裙带关系,才能稳坐教主之位,最后还是被朱元璋给玩儿了。
好在谢逊前世曾经在秦朝当过丞相,并不是个政治小白,虽然他的政治才能比不上李斯、萧何这样的千古名相,但和一群江湖草莽比,还是绰绰有余的。
谢逊对殷天正道:“大哥,西域,我是会去的,有大哥的邀请,明教我也会加入。只是现在刚刚完婚,不好马上就去。你要是没什么事,也可以在我这儿呆一段时间,咱们切磋武艺,要是还有事要忙,就先回西域,我随后就到。”
殷天正听谢逊同意随自己加入明教,大喜,道:“好好好!我反正没什么事,就留在这儿,咱们俩好好切磋切磋,我早就想和你再练练。”
谢逊也大笑道:“好,大哥,咱俩已经好几年没比试过了,正好借机看看咱们的进境。”
此番比试,殷天正气势更足,手上的功夫更加凌厉,也更加出神入化,但和自己的功夫比,就已经差得多了。
这些年谢逊心无旁骛,专研武学,又得到过张三丰、杨过这样宗师的指点,《龙象般若功》另辟蹊径,对自己多有启迪,自己的功夫这几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长。又因祸得福,血拼百损道人,九阳神功大圆满,殷天正虽然也是天赋异禀,可是和自己已经不在同一个层次了。
谢逊心中没有与殷天正争强之心,也不欲让殷天正太难堪,就一直收着劲儿打,后来在杨过那儿学的武功一概不用,还只是用当初与他比试时使用的内家拳。
殷天正战意盎然,倒是打得酣畅淋漓。
七百招过后,谢逊突然使出“左右互搏”之术。
突然使出这门功夫,殷天正立刻就手忙脚乱,眼看就要守不住了,谢逊才停手。
殷天正对这门武功很是惊异,如果是什么高深武功他也不会多惊讶。他也看出谢逊功力应该在自己之上,此刻未尽全力,所以即使是功力深厚也都正常,并不是不能接受,但这种化身为二的功夫确实闻所未闻,极为怪异。
殷天正问道:“二弟,这是什么功夫,怎么突然让我手忙脚乱?”
谢逊道:“大哥,功夫还是原来的功夫,只是我双手使出的是不同的拳法,互不干扰,又互相配合,好像变成两个谢逊夹攻你,你当然不好应付了。”
殷天正叹道:“想不到世间有如此神奇的武功。”
谢逊道:“严格来说,这算不得一种武功。核心是一心二用,双手同时做不同的事,可以是写不同的字、画不同的画,用在武功上,自然是可以使用不同的武功,招式上占便宜,内功却不能翻倍。但招式上的配合会更加严密,也算是另有妙用。”
谢逊当然知道明教以反元为宗旨。其实何止是反元,自从明教传入中土,就经常造反,谁当政,他就反谁,似乎造反才是明教的主旋律。但放到此时,就显得极为政治正确。
谢逊知道明教是个庞然大物,自己此来就是奔着明教来的,当下也不推辞,道:“承蒙教主看得起,谢逊很愿意加入明教。”
殷天正哈哈大笑,对阳顶天道:“教主,我这兄弟的人才武功远在我之上,我都是个护教法王了,我这个弟弟可是不能低了。”
阳顶天诧异地看了殷天正一眼,他知道殷天正年纪轻轻,但武功很高,在这明教之中仅在自己之下,为人也极为狂傲,他居然能这么看待谢逊,只怕不是谦虚之词,这谢逊真的有一身惊人的艺业。
可是,就算谢逊能力非凡,但初来乍到就委以重任,恐怕难以服众。可是人才难得,这让阳顶天一时沉吟不语。
谢逊一看阳顶天沉默了一下,立刻就知道了他的意思,自己也当过领导,知道阳顶天的顾虑,马上开口道:“大哥,我这还寸功未立,哪能担此重任,还是从底层做起吧。”
殷天正急道:“以贤弟的武功,从底层做起不是太委屈了吗?”
谢逊笑道:“大哥既然相信我的能力,还怕我不能出头吗?真有本事,阳教主又岂会看不到?放心吧,大哥。”
殷天正悚然一惊,自己只是个护教法王,像法王这种级别的人事任命又岂是自己能干预的,有教主在此,自己有些过界了。
殷天正连忙道:“不错,以阳教主的慧眼,断然不会埋没了兄弟。我期待与贤弟并肩作战。”
阳顶天也没想到谢逊这么有眼色,不止会察言观色,语气中也透漏着极度的自信。
阳顶天对谢逊道:“谢兄弟说的是,有本事在哪都一样出头。就进入五行旗的锐金旗下,先熟悉一下教内的情况。”
谢逊抱拳答道:“是,教主。”
阳顶天道:“先认识一下教内的主要人物,鹰王一会儿再陪谢兄弟去找锐金旗的掌旗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