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萧峰救阿紫,那是“莽苍踏雪行”,就是吃饭都是吃了上顿没下顿,再说人参,他是买,买不起;抢,没处抢,以致于不得不抱着阿紫跑去长白山,而且阿紫被他的降龙十八掌已经打得十成命里去了九成九,别说张嘴说话了,就是呼吸都停了。
殷天正父女感慨了一阵,鹰王看了看厅外大亮的天光,皱眉道:“素素,你这新娘子不称职啊,新婚之夜把丈夫扔在新房不说,这都日上三竿了,还不快去服侍他起床吃饭?再说,为父现在有所好转,你也该去给他报个喜,道个谢吧?”
殷素素回想起昨夜与钱青健初尝禁果的美妙滋味,脸上顿时飞出两团红云,忸怩道:“人家这不是担心爹爹你的病体嘛,爹爹你不好转,女儿怎么敢离开?”
心说若不是为了冲喜,恐怕昨夜我和青健都无心行房呢。
鹰王虽已好转,连续说了这些话也是难免倦怠,歇了一会儿才缓缓道:“我这不是好转了么,还有你师叔和无福他们在此,你去吧,待会儿带你夫婿一起过来,为父要亲口对他表示感谢。快去……”
看见父亲确有好转,殷素素也稍稍放下心来,将参汤碗交给了身边一名侍女,令其接替自己继续慢慢喂鹰王服用,便即起身离开议事厅,往洞房走来。
由于时间仓促,无法给新人布置新房,因此殷素素的洞房就是她从前的闺房。地处总坛四层院落中的内院。
以往在这总坛内院里,除了殷天正父子再无其他成年男子可以进入,如今又多了一个钱青健,此外内院之中居住的皆为女眷和仆妇侍女。
殷素素一进院门,就看见了一名黄衫女子倚墙而立,这女子二十多岁的年纪,容貌颇为秀丽,中人以上之姿,神情很是憔悴。却很是面生,之前从未见过,而且这女子的服饰也不像是内院侍女的打扮。
不过她也没有如何在意,认为这应该是两位嫂子新近增添的侍女。她昨天下午才和钱青健返回总坛,不知道内院的人员增减也是正常。再者,内院里的一些事情自有管家婆处理,她这个紫微堂的堂主也不会过问这些婆婆妈妈的琐事。
她看过那女子一眼后就径直回到了新房,却见钱青健兀自裸身酣然大睡,也不知拉过被子盖上。
室内的气味很是怪异,腥腥的,一进屋就像是进入了海鱼之肆,这是他的味道还是我的?殷素素禁不住伸手捂住了鼻子,身体却又被这气味刺激得有了感觉。
再看床上桃花点点,液渍斑斑,一片狼藉。她只觉得一张脸变得滚烫,心说难怪二嫂说行房时需要铺垫一些单巾,原来夫妻间的这种事会流淌如此多的欲液,这怕不得铺一整张床单才行,想起自己昨夜匆匆离去并未留意这些,真是羞煞人了。
站在床边,又羞又爱地审视了丈夫一会儿之后,殷素素忽觉体内一股渴望涌起,忍不住除去衣物,又躺在了钱青健的身边,拉过了被子盖在两人的身上。
钱青健原本在黑暗中连续奋战了大半夜,极其满足,此刻刚刚睡过一个时辰,却感觉殷素素又在抚弄自己的身体,便不睁眼,只伸臂搂住她说道:“你还要啊?我是没事,可是你受得了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