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中则正沉吟时,岳灵珊的声音从马车厢内传了出来:“不用见面了,令狐师兄,咱们从前就是兄妹关系,小妹我感谢你这么多年对我的爱护,你这就回华山去吧。”
这话说得令狐冲一颗心哇凉哇凉的,很想说一句咱们俩可是创造了“冲灵剑法”的,那冲灵剑法一招招一师式的名称可是咱们俩人一起取的,什么“青梅如豆”,“柳叶似眉”,“雾中初见”,“雨后乍逢”,这些剑招的涵义……你能说它是兄妹之情么?
想到此处,一个想法未加思索便脱口而出:“是不是那姓钱的给你吃了毒药,所以你才违心说出这样的话来?姓钱的,你究竟如何控制了我师妹,你出来给我说个清楚!”
“住口!”宁中则听不下去了,其实她很怕钱青健从车厢里出来,因为那样或许令狐冲想要保住一条命也难了。
宁女侠自然不知道令狐冲练了号称天下无敌的独孤九剑,不过就算她知道,她也不会认为令狐冲能够战胜钱青健,毕竟,在收服上官云一役中,钱青健的武功表现的太过令人眩惑了,那已经超出了这个时代的人们对武功的认知。
那是近乎于神通一样的绝技,人世间又能有什么拳脚兵器能够与这样的钱青健对敌呢?就算是偷学了辟邪剑法可以力敌七位高手的岳不群也不可能战胜钱青健的。
“冲儿,你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你说的那些都是没有的事情,我请你尊重珊儿的选择,你让开,让我们的车马过去吧。”
令狐冲一向对师娘敬若亲母,眼见宁中则发火,便不敢再坚持下去,只好委屈地站到了路旁。
宁中则扫视了十大长老一眼,又走到王诚的身前,从身上拿出一条丝巾来,就要给王诚包扎,“王长老,真是对不住,你能否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这孩子一回?”
王诚哪里敢要宁中则来给他包扎,这男女授受不亲的可不得了。他早已自点双臂**道止住了鲜血,又在鲍大楚的帮助下涂抹了金疮药,当下只将双手缩回身后,说道:“宁女侠,在下的手不妨事,既然你这么说了,在下只好自认倒霉,不会再追究什么了。”
“害你受累了。”宁女侠也不坚持给他包扎,转身回到了车上。
一场风波止息,车马继续前行。天空中依然飘着小雨,依然打在马车厢顶滴答有声。
钱青健仿佛根本没有听见刚才令狐冲的话一样,浑然没有什么喜怒,更对刚才的事情只字不提,只喊着三位美女继续搓麻,又频频夸赞宁中则的手气太好。
大约过了盏茶时分,一局麻将打完,又是宁女侠胡了牌,车队已经悄然出了洛阳东门。
“门主,那个令狐冲在后面跟着呢。”鲍大楚的声音在车厢外响起,请示如何处理。
“大路朝天,又不是我钱家的,谁都可以走,这事不必过问了。”钱青健给出指示,继续下一局麻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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