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只冲着对袁承志这种龌龊行为的不满,老钱也要先把焦宛儿和阿九收入后院,不能任由袁承志这么祸祸美女,美女容易么?一个被夏青青逼得嫁给了毫无感觉的罗立如,另一个终身常伴青灯古佛,了无生趣,这特么不是造孽么?
回到眼前,阿九被钱青健戳破了身份,顿时惊呆,连身体某处的湿润都暂时忘却了,这姓钱的果有异术!否则就算他能够知道我在窗外,又如何能知道得如此详细?
阿九的闺名朱媺娖,那是连她师父程青竹都不甚清楚的秘密,远在南京的一个盲人如何能知?
她却不知,钱青健知道这些并不是历史学得好,而是他早就从前国丈田弘遇的嘴里了解过她的底细。
人家田弘遇的女儿一度深受崇祯之宠,田国丈也一度曾是崇祯身前的红人,当然知道坤兴公主的详尽资料了,要不然出门都不好意思对人说自己是皇帝身前的红人。
不过阿九的应变也甚迅速,知道此情此景若想逃脱已无可能了,人家既然准备得如此充分,如欲杀人灭口也是易若反掌之事。既然钱青健放出话来说可以商量,那还不如顺水推舟,就此将他收了,既为父皇收获一笔巨资,又能替父皇招揽一位奇人。
因此她咯咯笑了两声,以上位者的口吻说道:“好吧,我可以进去,不过在我进去之前,还需要你夫妇整装以待。既然你知道本公主是谁,还能这样与我商谈么?成何体统?”
她的算盘打得也精,她并没有想凭借容貌和身体来征服钱青健,不说她在这方面的资源无法与室内床上那尤物相比,只说帝王之家的女儿压根儿就不会这样考虑问题。
她是想以公主的身份压制震慑钱青健,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的传统理念来招安钱青健。
不用阿九说,陈圆圆也早就羞得穿起了衣服,这算什么事啊?夫妻俩正办着事,老公跟窗外的女看客聊起天来了,这也就是温婉柔顺的陈圆圆,换了性情刚烈的董小宛或柳如是,只怕就要质问出来。
钱青健却大喇喇地任由陈圆圆为他擦拭某处的粘腻,说道:“看一眼也是看过了,多看几眼有啥区别,难道我现在穿上衣服就等于你从没看过我么?你进来吧,这世上从来就没有什么真龙天子,也就没有什么金枝玉叶,别拿这些愚民的东西来吓唬我。”
阿九没料到钱青健的反应如此强势,一时无措,但考虑到自己已经暴露了行迹,若是继续留在室外反倒容易引来护院人员,索性硬着头皮推门而入,却不敢看向床头那对夫妻,径往梳妆台前的一张绣凳坐了,回脸看向房门说道:“本公主从未以金枝玉叶而自赏,不过我真的很想知道,钱公子在这古都金陵做出种种逾越之事,难道不怕被朝廷问罪杀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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